等尤里离开后,阿道夫的冷脸才稍转柔和,我还没开始抱怨他的张狂,那家伙就先开始对我说教:“离那小子远点儿,他并没有你看起来那么单纯。”
“你不能因为尤里出生的家族有问题而对他有偏见。”我试着让霜狼看待问题公正一些。
“和他的家族没有关系,我是说他这个人,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喜欢你,可以说他爱你不输你周围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比起我可能还是要差点……”
“咳……咳……”我忍不住打岔,那一瞬间我就感觉阿道夫的猪脸好厚喔!
“难道不是吗?”阿道夫抓住我将我禁锢在他怀里。
我无可奈何地回了阿道夫一道白眼,贴着他的胸膛,嗅着他身上那些我熟悉的味道,烟草味、硝烟味、汗味和血腥味,都不是美妙的味道,于我而言却是这样的真实,这就是我生活的世界,这也是我周围男人都有的特征,也许是因为尤里是我认为最为干净的人,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所以我对他才那么特别。
“听我说。”阿道夫又回到先前的话题,表情冷沉肃然,“他爱上你我无可厚非,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这个男人,伪装得太深,没有男人会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时还无动于衷的,奥斯顿就是一只老狐狸了,可他也会对我露出敌意,而那小子刚才对我的反应很虚伪。”
敏感的男人啊!我真不知道阿道夫哪儿总结出这些道理的,于是我只能答应说:“你不说我也会尽量离尤里远一些的,我不想拖累那孩子。”我不想把那朵白莲染黑。
“并不是我没有气量,只是套一句你们中国人常说的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怎么?你也会有怕的时候?”我还以为阿道夫他什么都不怕呢。
“我怕自己吃不掉你。”
阿道夫的狼吻总让我措手不及,适应后我才抱住阿道夫的头,揉着他满头银发回应他的冷冽,那种感觉好像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全身,而我只能哆嗦着贴紧他温热的胸膛。
形势在那一刻忽然失控。
阿道夫的指尖总是冰凉,每滑过我的肌肤都会让我轻颤,等我回过神时,酒红色的晚装已经完全挤在了腰间,而我正跨坐在霜狼的身上,他靠坐在沙发上和我拥吻。
当他的手伸进我的底裤抚上我的臀时,我惊骇地抓住他不规矩的手。
“这里是公共场所……唔……”我的低怨被他含进了嘴里。显然,阿道夫并不觉得这是个不合适宜的地方,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接纳他。“你说过我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的。”我只好端出杀手锏。
“啊!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不记得了。”
“你这条没信用的狼狗!”我不禁嗔骂道。
“你应该知道佣兵从不讲信用,我们只看利益,而我认为现在这么做对我有利,如果我不强势一些我永远等不到你点头的。”霜狼一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抬起我的腰腹想褪掉我私处那点阻碍却被我死死抓住这最后的遮掩物,即使身体已经向他投降,可心里某一处还在摇摆不定。
“你是想让我撕碎它还是你自己松开?我可事先提醒你,一会儿你还得见人。”
这个卑鄙恶劣的男人,居然这样威胁我,然而我竟然真的放开手,等底裤滑落至脚踝处我才意识到自己给这个男人打开了最后一道栅栏,对他敞开了禁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