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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大侠,魄力!(2 / 2)

“怎料,不久……邢捕头就…哎……”陆游离说到这里,叹了口长息。

他已被这名人物的气魄给深深折服住了,叹息,自然是对于对此英年早逝的一代大侠而感起的惋惜表现。

“不知是什么人下的手,当时邢捕头武功虽已弱,但单凭他那慑人的气魄应该也已经足以吓倒那群只懂得乘人之危来讨名气的鼠辈了才对……”这是钱堡池说的话,他其实暗地里,也是与陆游离一般,被邢步那股充沛盈然的大侠英雄气慨魅力给深深吸引住了。

但他不想承认,始终想表明自己与对方是对立的立场。所以,每当他说起邢步时,才总会以一些讥讽话来做掩饰,尽管如此,假若稍有作留意,就能发现在大多时候,他还是会以‘捕头’二字来作对邢步的称呼,这隐然间也是一种敬意。

当说到邢步遭何人杀害这事时,飞儿没要多说,依然想先避过去此话题。

于是便在那二人还没问自己此事之前,就即刻径自先问道∶“那么之后你们有查到什么吗?那事是否真与邢伯伯无关?”她对一开始那冤事的话题,仍未全弄清楚,但在心里已经认为他们自然是查到了什么的了,“不然一开始就不会对我说那样的话了……”飞儿心想。

怎料,陆游离却是摇头,“没有,我们完全无法查到任何的事情,当时涉及围攻曲大侠的人,都找不到,像那叫孟仲的,就死了,当时的县官何达仁,也不知调职到了哪里去……这是很诡异的事情,但确实如此。”陆游离自感毫无办法,沮丧地说。

“那你们刚才不是说,知道了邢伯伯的什么冤事的,不是吗?”飞儿问道,愈是觉得奇怪。

“唔…那段时间,我们完全查不出任何线索,直到这前几天……”陆游离顿住了一下,手往怀里探,再道∶“在这屋里,出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飞儿没猜想什么,因已看到对方将一封信封取了出来,放在飞儿的面前。

她接过手,取出里头信纸,打开一瞧,“欲解邢步曲杉独谜,临至杭州知府邸。”纸上就只有着如此的一行字。

飞儿看这行字,字体秀雅且力钧,确是一手佳字之作,“不知是什么人写的呢?”她寻思。

“那是唐竹亭所写的。”在飞儿仍是寻思的当儿,陆游离说了这句话。

“那人…噢,就是你们刚才提过的那人?”飞儿想到,便问说。

“嗯,没错。”陆游离点了点头,再道∶“这封信虽然没有署名,但闻名江湖的文武剑的墨宝字迹,不难找到,再加上我们的猜测,这极可能就是唐竹亭所写的字……”

“当年,我们遇到他和龙天舟二人,请他们来做个说情。但江湖上素闻唐竹亭唐少侠年轻以侠成名,却是个不喜应酬的孤独君子。

当时我们自知与邢捕头难说话,刚巧遇到了他们,就开口邀请,但也是预了唐竹亭不会奉陪,想到即便就只是龙天舟一人能答应帮忙,这也已足够的了,但却是有些意外的,唐竹亭一听是与曲大侠和邢捕头的事有关后,竟也立刻答应,所以便就一块去了。”

陆游离继续回想当时那段往事,道∶

“犹记得当时,那唐竹亭隐约之间还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我们一些关于那约斗的详情,想在我们口里打听一些什么似的。但我们所知道的事情,与江湖上流传的毫无差别,其余再稍深入点的,也全都不知道。

那时曲大侠也没跟我们说过,他就只是要我们去给邢捕头一个通知而已,所以,唐竹亭自然就甚也打听不到了。”

“但是,现在想来…他似乎对那场约斗,有着颇大的兴趣呢…”陆游离此刻回想起当时情形,心里突然起有此感。

“再加上,那其一涉及破坏约斗,后来更取替了邢捕头的职位的孟仲,据说后来也是被唐竹亭杀死的……”这是他们后来才打听得到的消息,“对了,当时在那县上关于约斗的流言,之所以会突然闹大起来,好像就是这孟仲搞出来的。”陆游离忽然忆起,紧接随后再补道。

“什么?”飞儿一听,吃了一惊。当时孟仲与叶风同是捕快,份属同事,飞儿对此人自然会有一定程度的认识,此时乍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心里不禁吓了一跳。

“虽然我们知道的线索就只有这么一点,但是,这已足以使我们认为,那唐竹亭,在这整件事上,一定有着某些重要的关联……”钱堡池接着道,也显露出确定的神情。

他们就因此而觉得,这件事情是与唐竹亭有关。

“当然,这一切均还只是我们的猜测,唐竹亭到底是敌是友,此信的背后真正的面目到底是如何,我们也还没搞清楚,但因为此事毕竟与曲大侠有关,因此我俩是无论如何也非要去寻出个明白不可的了。但却在这之前,遇到了姑娘你,我们知道了邢捕头后人尚存,所以才觉得有说予你知道的必要……”陆游离望着飞儿道。

所以,他们此时,才在这里,谈了如此一大番的话。

“不过,姑娘请别误会,就如我们刚开始便说的,这事对姑娘实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趟杭州之行,自没要姑娘去,就再待我们兄弟弄懂了一切后,再为姑娘说个详明吧。”陆游离解释道,示意不需要飞儿跟去。

“那就不必,反正我也没事,这杭州,我也去吧。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的。”飞儿见没事做,而且这件事也牵及到邢步,她自然也是无论如何也要追查个清楚的了,便说要去。

她见这二人虽说是贼,但瞧他们说话直来直往的,也不似是个性阴险的人,“这些应该不会是圈套才对。”她觉得应是如此。

虽然飞儿如此认为,也自愿要同赴,但这二人仍是坚持不答应。

那自然是他俩见飞儿一个女孩子家,和他两名大男人怎说都不方便,再者也怕她会碍着他们的动作。

但飞儿表示不介意与他们同行,也觉得自己能够忙得上忙,就继续争取。

于是,三人就这么争论不下的当儿……

“师傅!去杭州啊!我也去,我要去!”曲留韵似听到了他们在争论的话,直到师傅们要出远门,便一个冲劲就从外面飞扑回入了屋里,表现兴奋地喊道。

“你的武功还没到家,更加不行!要和我们行动,那就先练好曲弓拳再说吧。”陆游离对他说道。

曲弓拳即是曲家拳法,是曲家祖传下来的家传武功,曲留韵都是凭着他爹爹曲杉独当时赴约斗前所遗留下来的拳谱研修锻练。

“原来这小孩当时所使出的招式便是曲家的拳法啊…难怪厉害如此……”飞儿知道后,想起之前与这小孩所对过的数招,见连这么小的孩童也能使出如此令人亮眼的招数,不禁就对这门武功的利害感到赞叹,也对曲留韵这孩童的练武天分感到不俗∶

“这孩子似乎也不过比正儿只大了一岁左右的年纪,却已有如此好的根基,假以时日,真是不能小觑呢…!”她刚才听说这曲留韵在四年前与爹爹分离时只有一岁,与邢正细算相较起来,确实是如此的年龄差距。

神行飞盗二人作为曲留韵的师傅,传授予他的,除了内功的基本法门和他们自引以为豪的轻功之外,就是他们的看家本事,妙手空空的手法与一些他俩各自的功夫。

其他如在拳谱里的武功,二盗因为要避嫌,以防被人说他们收徒是对其拳谱有不轨之心,所以他俩也帮不了曲留韵多少,都只能任由他自个儿摸索修练而已。

神行飞盗二人一直希望曲留韵练成了曲弓拳和他们的功夫之后,能够凭这身绝活在江湖上闯出一道名堂,认为如此自己总算也能对恩人曲杉独有了一个报答与交待了。

但因为两人自己本身是个小偷,教出来的,自然也不能差太远。但因为要顾及自己的恩人,也就是曲留韵的爹爹,曲杉独生前是个正派大侠的名誉,所以他们就觉得即使要他当个贼,也要是个侠盗才行!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往这个方向致力栽培他的。

“不过,这似乎有些渺茫……”飞儿忆起刚才初遇他们的对话,自然的,便能有这样的感想。

毕竟纯粹的小偷,和济世扶贫的侠盗,还是有些距离的。

所以,关于曲留韵接下去的路……就留待往后再说吧。

回到现在这个话题,他们不许曲留韵和他们一同去杭州,也坚持拒绝了飞儿的随行。

飞儿见他俩固执如此,也只好作罢,“哼,我又不是你们的弟子,你们不许,我就不会偷偷跟去的吗?”但从未想过放弃,依然一贯的个性,如此暗忖道。

不过,曲留韵却就似乎放弃了,尤其他看到他那大师傅钱堡池那隐然显愠的神色,就更加是不敢再多说半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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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和他们告辞了之后,便带着自己的包袱,回到了客栈的房间。

如此胡搞了一轮,原本已经入夜星闪的时辰,自然就是更加的晚了。

飞儿将包袱往床上扔去,自己一个翻身也随着一同躺了下来。因为有了刚才被偷的经历,这时包袱也不敢扔得太远,躺在床上时手即向包袱摸去,确定仍在身边,以免又被偷了。

“他们要我过几天再去那里等消息,我才不干!杭州,我是非去不可的!”飞儿想起刚才临走前,陆游离跟她说的话,那时她自是假装答应了,但,这个才是心里的真实想法。

“那也好,我偷偷随行,不让任何人知道,那也好瞧瞧那二人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她虽然觉得那二人非似阴险,但人在江湖,任何事总还是得小心一些才行的,飞儿明白这个道理。

撇开那些还未解之事,她对这整件事,始终还是心存着一些不甚确定的地方,“像那约斗的,这件事是真的吗?邢伯伯真的有下过这样的约定吗?”她一直觉得这件事很无聊,所以一直不认为是真的,她没想到邢步竟然会如此无聊,做这种无谓的约定。

关于飞儿会对此事有如此的不理解,那是因为她此刻虽然身在江湖,但思想上还是无法融入于此之其中的关系。对那种欲追求探知自身武功极限的**,以及高手彼此之间的那种识英雄重英雄的相惜,也仍还无法深切明白、体会得到。

“孟仲,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就是害邢伯伯的人啊……”她想到约斗,转即就连想到他们刚才也提过的孟仲这人,此厮。

飞儿从前就看这家伙不顺眼,叶风在衙门当捕快时也因为个性单纯,没他那般狡猾而吃了他不少的亏。

“但偏偏邢伯伯就是受他的那套……”飞儿想起以前与孟仲此厮的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对当时邢步偶有偏帮他的做法感到不服,此时忆起即语带不忿地道。

邢步身为一代大侠,行事自然是光明磊落,孟仲的狡猾个性应该是与他不符的才对。但就只因为这孟仲极之擅长一门马屁上的功夫,懂得迎合邢步的想法,拍了马屁之余,再为其的鞋靴擦得油亮亮的,这刚好就合了邢步好面子的性格,因而,这二人便很轻易的一拍即合,得到了那般友好的关系。

加上孟仲也很懂得掩饰,假装无辜,很多时候,这就是使得叶风,甚至飞儿也因而吃了这家伙的不少闷亏,所以他们均对此厮的印象都甚为不佳。

但她却也想不到,原来那时的事情与他有关。当飞儿听到那二盗说流言是孟仲所闹大,以及是被唐竹亭所杀的这些消息时,也为此而吓了一跳,不过由于仍未能搞清楚,也就不便说他是否死得活该了。

“邢伯伯对这个家伙就似真的由始至终也没怀疑过啊……那时孟仲升任捕头之职,邢伯伯也没因此而感到不悦,反替他高兴,唉…真笨……”虽然飞儿如此说话,但其实心里是替邢步感到不值的。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虽然孟仲不是好东西,做任何歹事也不足为奇,但是以那厮的武功,要伤了邢伯伯应也不容易才对,更何况是要完全地废了邢伯伯的武功,那应该是不可能的,不知那家伙当时是使了什么手段……”她寻思埋怨了一番后,顿然想到这处疑点,感到奇怪。

这一点,飞儿暂时怎也想不通,“唯只有待以后再来解了……”

临睡前,想到那二盗将邢步形容的几近如神一般的话时,她不禁就感到好笑,“哇,这么神奇?咦!不过现在邢伯伯或许也真的成了神仙也不定哦!”她这么一想到,即闭上眼,双手合十做了个祈祷,“说不定真能有保佑呢!”

随后,就睡着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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