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非墨的身子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范飞有些粗鲁的侵犯。
半醉半醒的范飞却不玩柔情蜜意和前.戏那一套,他一翻身,就有些粗鲁地趴在了冰非墨的身上,转眼间便兵临城下,胡拱起来。
不是这里,这里是人家撒尿的地方!冰非墨闭着眼睛承受了一阵冲击,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
那个新手上路,业务不熟范飞满头大汗地说道。
他虽然看过一些艺术片,但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女人的身体结构也是很奇妙的,没有亲身经历过,确实是容易黑灯瞎火地找不着路,更何况范飞现在是半醉半醒之间。
冰非墨轻叹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终于确信范飞果然是初哥,于是满心欢喜地伸出手去,引导着范飞调整了一下角度。
这一回,范飞身子一曲一挺,便顺利地进入了冰非墨的身子,于是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感觉。
一朵鲜红的花瓣,也在此刻悄然地飘落在那张洁白的床单上。
范飞终于结束了他持续十七年的处男生涯,冰非墨也同时结束了十六年的处子生涯。
终于破.处了我也是爷们了!
被那种特殊的湿润和温暖给包围起来后,范飞舒服得大声呻吟了一声,然后自豪地宣布道。
范飞,你可别负了我!
冰非墨也有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含着泪水,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伴随着终身厮守的幻想,渴盼着自己这一辈子,只有这么一个男人,能牵着手走向白头,走向生命的终点。
听到冰非墨这句话,正在快活地冲刺着的范飞愣了一愣,然后无言地抱紧了身下那个柔软而洁白的身躯,把他的脸埋在那两座不算太大、却高高耸立在他生命中的山峰中央。
他想起了冰非墨是个孤儿,想起了她的可怜身世,想起了自己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
半晌,范飞才低声地说道: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五个字
哪五个字?冰非墨疑惑地问道。
冰儿,我爱你。范飞坚定地说道。
范飞,我也爱你。冰非墨死命地抱紧了范飞,眼里的泪水忽然不可抑止地流了下来。
她本以为,这辈子或许都得不到这句话了,可今天,奇迹却不约而至
冰儿,从今天起,我就是你永远的亲人,永远的男人。宁可天下人负我,我绝不负我的冰儿!范飞继续坚定地说道。
冰非墨忽然哭得就像个孩子。
亲人这是多么温暖的字眼,这是冰非墨渴盼了多少年的字眼。
她是一个从小就没得到过亲人关爱的孩子,被父母遗弃在街头的孩子,所以哪怕只是范飞的一句甜言,一句蜜语,也会让她深深地陷进去,不可自拨。
范飞心疼地吻去了冰非墨的泪水,但或许女人本来就是水做的,所以她的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怎么也吻不干净
于是范飞又动弹起来,越动越厉害,冰非墨的哭泣便奇迹般地停止了,因为她开始催眠自己——我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
这也行?我真服了你!范飞忍不住大笑起来。
还不是被你逼的?大坏蛋!冰非墨娇嗔着掐了范飞一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时间,两人笑作一团,气氛十分甜蜜,一点也不像战争片。
这一天,范飞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又从地狱重新爬回了天堂。
这一天,让范飞永生难忘。<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