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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劲就像潮水,是一波一波地上涌的。
一番床上运动之后,范飞的太阳穴又猛烈地跳动起来,让他的头一阵阵作痛,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飞哥,好点了吗?冰非墨猫在被窝里,伸出双手,温柔地帮范飞按摩着太阳穴。
冰非墨的手有些纤瘦,有些地方还有些细细的青筋浮着,但她的手指却异常有力,按摩的穴位也很到位。她按了两分钟之后,范飞便觉得舒服了很多,也终于睁开了眼睛,盯着冰非墨裸露在被窝外的双臂看了一会。
妹妹,你怎么没穿衣服,还躺在我床上,这成何体统?范飞忽然严肃地问道。
冰非墨身子一颤,脸色忽然有些发白。
难道这家伙现在才从醉酒状态中醒过来?刚才的事,难道他全都忘了?
老婆,我跟你开玩笑的呢。范飞见冰非墨的脸色不对,赶紧一把搂住了她,还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倒有趣,开始叫我哥,后来叫我飞哥,上床时叫我范飞,现在又叫我飞哥,我都被你饶糊涂了。
冰非墨这才松了口气,不禁恨恨地掐了范飞一把,有些羞涩地说道:叫你飞哥,你既是我老公,又是我哥,等于我有两个亲人,这多好
听了这句话,范飞愣了愣,不禁怜惜地搂紧了冰非墨,轻轻地吻了吻她。
佳人在怀,范飞便肆无忌惮地闻着冰非墨的体香,忽然发现那原本如同夜来香一样的清香中,已经夹杂了一丝有些浑浊的味道,看来破了处的女人,体香味果然会立刻改变,正好印证了范飞以往的推断。
软玉温香抱满怀,刚尝过鱼水之欢的范飞,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啦,痛!冰非墨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从范飞的熊抱中挣扎出来,有些艰难地走到了卫生间里去沐浴。不一会,浴室里便变得雾气腾腾的。
过了一会,浴室门忽然打开了,一张房卡从门缝里飞了出来。
飞哥,我衣服弄湿了,你去我房间里帮我拿套衣服,好吗?冰非墨躲在门后,有些羞涩地嚷道。
哦。范飞应了一声,有些失望地坐起身来,草草地穿好衣服,捡起房卡,去了隔壁房间一趟。
他从冰非墨的旅行袋里拿了一套衣服,又拿着一个小罩罩傻笑了一会,还忍不住闻了一闻上面留下的淡淡甜香味,不禁又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回到房里,范飞把衣服放在床上,便看见了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
范飞看了半晌,忍不住有些虚荣地将床单取下,折成小方块,塞进自己的旅行袋里,当成战利品收藏了起来。
之后,他又摸了根烟点上,看着玻璃门里那个隐隐约约的窈窕身影,忽然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想起了前几天刚和父母说过的话,自己说找了丁诗晨这个富家千金当女朋友,而现在,肯定要跟他们重新交待一番了。
或许正是潜意识里有了这个想法,范飞才这么心急火燎地和冰非墨一吻定情,否则他实在是没脸去面对自己父母的询问。好在冰非墨也长得很漂亮,自己的父母应该会喜欢她。
只是如何向父母交待清楚,却是一个难题。如果实话实说,范飞实在说不出口,毕竟那太伤自尊了。但如果说成自己甩了丁诗晨,恐怕会挨父亲两个大耳光
如何交待还是小事,范飞更担心的是冰非墨的性格问题。毕竟她由于身世的原因,性格有些孤僻和冷傲,不太容易和人相处,虽然这段时间她在自己面前还是挺温顺,但对外就难说了,就比如对待馋公那样。这样一来,她能不能和自己的父母相处好,确实还是个问题。
当然,范飞相信自己能把她的性格调教好,让冰山女王成为一个阳光女孩。
只是冰非墨的催眠能力,却是让范飞担心的另一个问题。在异能这方面,她确实太强悍了。相对于丁诗晨之类的女孩们来说,她就不像一个正常人。当然,范飞自己也不是一个正常人,他们本就是一对妖孽组合或许,这就叫孽缘?
嘀
范飞正想着心事,馋公忽然推开了房门。
范飞和馋公住同一间房,刚从外面回来的馋公自然也没多想,直接拿着房卡刷开了房门。
喂,别进来!范飞心中一凛,本能地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