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跟着来的兄弟们都打发回去,央求着他们帮忙把自家地里剩下的活计做完,自己寻了一间小客栈租了两间房,就和儿媳在县城里住了下来。
冯茂?派去碾房村传他到县里的人刚走没多久,他就来按察署打听赵福的消息。
听了冯茂?的话,孙老汉多了一个心眼儿,思忖着赵福那狗日的不知道还有几天才能回来,不如先把儿子救出来再说,省得在大牢里白白的受罪。
毕竟是他媳妇,这事别人不好作主,究竟要不要接着告下去,也要问问他的意思再定。
就这样,他含含糊糊的应承下来。
冯茂?做了多年的捕头,办过的刑案无数,那是何等精明的人?当然看出了这孙老汉是在虚与委蛇。
但他只装作全然不知,立马命人将孙二释放。
回到客栈,孙老汉将总捕头的话对孙二细细说了,岂料这份奇耻大辱让他这个平日里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主儿突然间来了血性。
“咚!”的一拳捶在桌子上,他咬牙切齿的骂道:“贼他妈!”
“只要能将那狗日滴办咧,别说是枷号两个月,就是五个月额也心甘情愿!达,额想定了,一定要告到底!”
既然儿子已经拿定了主意,孙老汉当然要支持,爷仨一商量,当即退了房回到村里。
只在家里住了一晚,就近把大闺女找回来陪着孙二他娘照顾好家里和小孙子。
带上了换洗衣服和一些干粮,爷仨儿第二日吃过早饭就又向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