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叫牛虻,是秦家护卫小队长,负责管理下人这一片。秦峰父亲在世时,牛虻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下人欺负秦震德。有时候看得不过瘾,就会给那些下人出阴招,甚至亲自动手。
秦峰父子虽被秦通天遗弃,可按照秦家的家规,至少要比下人的地位高。作为秦家的护卫小队长,牛虻只要说一声,绝对没有下人敢欺负秦震德。
“呼——骚娘们,我来了!”
牛虻的动作猛然加剧,粗喘着喊道。
秦峰等的就是这一刻,无声无息的闪到床前,右手食、中两指夹着寒光闪闪的刀片,抹向牛虻的咽喉,同时冷声道:“你去吧!”
床上二人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惊魂出窍,只觉咽喉处吹过一道寒风,下一刻便没了意识。
割裂咽喉虽是致命攻击,却不能让一个人瞬间死去,尤其是用锋利的刀片。不过秦峰没有给牛虻二人挣扎的机会,刀片割裂二人喉咙后,就点了他们的昏睡穴。
“嘿嘿,不知秦通天早晨醒来,看到你们二人这副摸样,会有何表情?可惜,我是欣赏不到了。”
秦峰笑着走到卧室一角,用匕首看下一条桌腿,然后走回床边,对着牛虻的后腰猛的一插,像串糖葫芦一样把牛虻和刘进钱的老婆串到一起。
秦峰小心翼翼的将二人的尸体抬起,生怕一不小心把二人分开,出了房门几个闪跃来到秦家的主道上,选了一处比较惹眼的位置放下牛虻二人。
安逸已久的秦家,守夜的护卫早就偷懒躲到被窝里睡觉去了,所以并没有人发现秦峰。当然,即使有护卫巡逻,他们也发现不了秦峰,顶多看到牛虻二人的尸身。
偷情对牛虻二人来说异常刺激,每一次都会飘飘欲仙,可他们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死法,死后还要被别人“观赏”。
……
清晨六点,正值寒冬的林森城依旧一片漆黑,但下人们却不得不离开温暖的被窝,开始一天的忙碌。值夜的守卫们也装模作样的醒来,准备换班。
“啊——”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惊恐尖叫声,撕裂了秦家大院的上空,惊醒了数十个梦乡中的主子。
秦通天脸色铁青的坐在秦家会议室首座上,怒火充斥的眼神冷冷扫视着桌边数十人,淡声问道:“谁干的好事最好现在站出来,知情的最好现在说出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家主!”秦通天的三儿子秦淮起身道,“牛虻二人都是下人,如若我们其中有人记恨他们,只需一句话就能把他们赶出秦家,何须这么做。所以这事肯定是外人干的。”
“哼”秦通天冷哼了声,秦淮想到的他又怎会想不到,这么说只是给这个紧急会议开个头而已,遂转移话题道:“把昨晚执勤的护卫统统罢职,赶出秦家,今后再不录用。秦龙,你说,这事谁是最大嫌疑人?”
秦龙虽坐在会议桌最末位,可在坐的谁都不敢小瞧他,因为他已经是秦家下一任准家主。
被秦峰在擂台上毁了丹田后,秦通天并没有放弃这个孙子,而是耗尽秦家半个家产,从一个宗门求得一粒丹药,将秦龙毁掉的丹田修复如初。
其实这也是秦家一直隐忍的原因之一,若不是在秦龙身上耗费了半个家产,秦通天早就下狠手,灭了李虎等人再灭江龙。
秦龙也没有让秦通天白费心血,经历过一次大悲大喜,心智成熟许多。不但修炼上更加刻苦,且对家族经营管理方面颇为上心,如今已成为秦通天不可缺少的帮手。
起身朝秦通天行了一礼,秦龙方才开口回道:“此事很是蹊跷,孙儿不敢妄加定论,只能说说我自己的猜测。”
秦通天脸上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半,点头道:“说来听听。”
“第一,有可能是和牛虻二人有仇的下人干的。自刘进钱死后,刘寡妇就四处招蜂引蝶,放|荡不羁。而牛虻虽做事勤恳,但也没少得罪人。所以下人里面应该有很多人恨这二人。”
秦通天满意的点点头,示意秦龙接着说。
“第二,李虎等人干的,目的是向秦家示威。不过孙儿以为他们没这么大的胆,即使有这么大的胆也不会做这种傻事,因为这样做只会引火烧身。”
“第三,江龙派人做的,目的是让我们误以为是李虎等人干的,挑拨我们对李虎等人下手,他坐收渔翁之利。但可能性不大,江龙为人小心奸诈,且贪得无厌,李虎等人还有利用价值,他不会这么快收网。”
“第四,秦家的仇人干的,目的是报复。”说到这里,秦龙眼神顿时变得阴毒起来,冷声道:“事发地点是西北角杂物存放的院子内,而这座院子曾经是秦峰父子住的。一别两年,秦峰是时候回来了。”
“肯定是秦峰干的!”秦龙的父亲拍案而起,“如果来人目的只是杀人,怎会往堆放杂物的地方钻。放眼天下,会去那里的只有秦峰。”
秦通天皱皱眉头,脑海中浮现出了秦峰那让人看不透的笑眯眯面庞,心中竟抑不住生出一丝害怕。
他秦通天这辈子只被一个人算计于股掌之上,那就是秦峰。
并且秦通天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开口道:“秦罗,马上派人重新收集李虎等人的情报,务必搞清楚他们六人中排行老三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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