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的李冲元。
直接丢下李崇真,去了自己的房间。
甚至。
还把房门给反锁了起来。
就这一路。
李崇真这货,真是让李冲元受够了。
比起自家小妹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这叨叨声,李冲元心里真想把这货一脚踢出李庄不可,省得来烦自己。
好在这货一回到小院,就闭了嘴。
可是。
当他一见李冲元去了大屋,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后。
他也是没了办法,只得离开了。
而此时的李冲元。
正拿着笔,坐在房间里写写画画了起来。
李冲元所画的,无非就是水库的图案了。
虽说。
以前李冲元也画过水库的修建图。
可那时的他,也只不过是凭着想像去画。
哪怕李冲元曾看查看过涝水上游一些情况,但却是没有今日来的那般的仔细,更是连宽度,以及上游情况都没有搞清楚。
而今天。
实地走了一遍之后,李冲元心里总算是有了一个大致的情况了。
乔苏家。
小疯子背着自己采摘到的一小竹筐小竹笋,往着乔苏家后院走去。
白罴每每见到小疯子,就迫及待的扑了过去。
随之。
一白罴,一人就这么玩闹在一块。
从小院出来的李崇真,望了一眼大屋二楼方向,嗤了一鼻,“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些金鱼嘛,等我哪天也弄出些金鱼出来,卖他个几万贯,让你不带我养。”
嗤了一鼻的李崇真。
他可不敢在小院里发牢骚。
李渊要是听见了,估计他又得脱一层皮了。
无聊的李崇真,直接往着库房那边走去。
正当他路过乔苏家时,听到了白罴的叫声后,直接转道往着乔苏家去了。
“小疯子,又喂白罴呢。”一进乔苏家后院,李崇真就瞧见小疯子正坐在地上,帮着白罴剥着小竹笋。
小疯子看了看李崇真,却是不说话,低头继续剥着小竹笋。
李崇真到也不以为意。
就小疯子的状态。
他来李庄都二十来天的时间了,哪里会不知道。
不以为意的李崇真,蹲下身来,顺手拿起地上的一根小竹笋,想着逗一逗白罴。
可没想到。
就在他伸手拿小竹笋之时,白罴是一爪子呼了过去,冲着李崇真‘嗯’了一声。
就白罴的这一下,差点没把李崇真的手臂给挠出几道血印来。
缩回手站起身来的李崇真,恨恨的看着白罴,“小东西,别看着小疯子在,你就敢对我凶。要是我火大了,我非得宰了你吃肉不可。”
“打。”坐在地上的小疯子,一听李崇真要吃白罴,立马不高兴的大喊一声。
随着小疯子‘打’字一出。
白罴像是听得懂似的,挥着爪子,往着李崇真拍去。
白罴是什么。
那可是少有的猛兽啊。
哪怕白罴还小,可这爪子要是往谁身上一挥。
不掉块肉下来,也得血流如注不可。
就白罴的一扑一挥之下,李崇真直接跳了一去,“小东西,你跟小疯子一个德性,早晚有一天,我非得宰了你不可。一只小畜牲也配欺负我。”
放下话来的李崇真,却是让小疯子双眼突大,恨恨的瞪着李崇真。
李崇真看了看小疯子。
知道他乃是一个智力低下之人,随即摇了摇头,心中暗忖,‘唉,我也是,跟一个颠痴闹什么。’
在李冲元那儿不受待见。
到了这里,李崇真也依然不受待见。
最终。
没了法的李崇真,只得从乔苏家后院离开。
正当他离开之时,却是与着张文礼撞了一个对脸。
“怎么走路的。”差点没被撞倒的李崇真,被张文礼给扯住了身子,心情更是不好了。
张文礼却是笑了笑回道,“真郎君,你今天火气很大啊,要不我开点泄火的汤药给你吃吃?”
李崇真一听到汤药,刚才还正欲发火的心思,立马变成了求饶声,“张太医,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这不是刚被后院那只小东西给闹得嘛,你别见怪。”
话一说完。
李崇真逃也似的从乔苏家离开了。
在李庄。
李冲元最怕的就是李渊。
然后是金内侍。
第三人。
当属眼前的这位张文礼张太医了。
话说。
李崇真刚来李庄前一段时间。
因为晨练之事,腿酸痛难忍。
李渊不怀好意的着了张文礼,让这位太医好好给李崇真瞧一瞧。
李崇真当时还以为自己受到了好的待遇,把他那一百来斤直接交给了张文礼这个太医。
好嘛。
李崇真是不懂李渊的意思。
还满怀期望的让张文礼给他好好瞧一瞧。
这不。
一瞧之下。
大针小针豪针等等,皆是往着李崇真身上扎了。
当时。
李崇真身上,真可谓是如刺猬一般,看在李冲元的眼中,都汗毛乍起,生怕自己哪一日落入到张文礼的手中。
那日。
李崇真身上,至少扎了不下三十套针。
而且时间从上午,一直持续到中午。
就这一上午的时间。
李崇真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待中午时,这些针好不容易被张文礼取下了,可下午的汤药更是让李崇真一想起这事,都胆战心惊的。
依着李崇真这体格。
张文礼自然是要下点泄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