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你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况且,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先动手的是孙主簿,李冲元也是被迫动手,如圣上要怪罪下来的话,这事我们可真没话说了。”此时,国子监内,那位于司业,以及一位监丞却是在为李冲元说好话。
可无论如何,那位泥古不化、迂腐腾腾的孔喻根本不说话。
孔喻不说话,可不代表着没人说话。
就比如站在一旁的一另外位司业,却是开口了,“于司业,你此话可就有些说的不对了,李冲元本性难除,历来如此,在崇文馆都如此的残暴,来到我们国子监,那不是要把我国子监的芸芸学子全给带坏了吗?我认为祭酒革的好。”
此人正是太子一系的人马,姓田名立。
国子监如何,李冲元可没那心去想。
自己都被当场革出了国子监,就算是国子监此刻正旺火大烧,李冲元指不定还会驻足观望,看个热闹。
此刻,李冲元正带着大肚和查仁在平康坊中瞎逛呢。
“小查,你带钱了没有?”李冲元肚子正饿,闻着一家正在做胡饼的小摊上传来的香气。
“回小郎君,有的。”查仁回道。
“走,一起去吃早饭去,早起就吃了两个蛋,肚子早就空的很,大肚,你要吃几个?”李冲元率先走了过去,还不忘问自己的新保镖能吃几个。
“十个。”大肚回话简单,但这话却是硬气的很。
听在李冲元的耳中,感觉像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连那做胡饼的老板乍一听之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肚能吃。
说十个就是十个。
如果李冲元要是再问上一句,大肚指不定还会说再来个的。
好在这胡饼不贵,要不然每一次带着大肚出门,那还得弄架马车给大肚拖钱不可。
而且,此时代虽有三餐,但普遍的百姓,都是以两餐为主。
上午十点左右吃的早饭,下午三四点左右的时间吃晚饭。
毕竟,只要天一黑,你想干啥都干不了,估计就连做饭都成问题。
有钱的人还好,可以点上蜡烛什么的。
穷的,不要说蜡烛了,估计就连油灯都舍不得点,能点个火把就已经不错了。
“小郎君,我们现在去哪?”吃了算是早饭的早饭,查仁向着李冲元打问道。
“逛逛,然后回国子监。”李冲元头也没回,直接往着平康坊其他的巷子钻去,根李也不管有没有危险。
这话又得说回来了。
就长安城的治安,那是没得说的。
或许在别的州县有着不少的治安问题,但如今的长安城,那治安可以说能做到夜不闭户的状态。
为何?
原因就是因为唐国刚立国没多少年,到如今贞观八年来说,也就立国十几年的时间。
唐国所有的重心都在整治内部,况且,当下又没了最大的外患突厥,自然也就需要休养生息几年。
国都京城的治安都差,那唐国的面子估计也就得丢了。
被儒学影响的一代又一代,这面子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