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了好一阵后,孔喻这个祭酒这才向着众师生们吩咐,众师生们纷纷上前拉扯着二人。
“我弄死你个孙贱人,有本事再来啊!”李冲元此时脸上被捶了好几拳,已是青了好几块。
至于那孙兼,那更是被李冲元这个少年给捶得起不来身,而且,李冲元在干架之时,那可是下了阴脚的,他孙兼要是能站直了,那才有鬼。
反观此时的孔喻,瞧着一副泼皮一般的李冲元,着实不清楚李氏宗亲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玩意。
“祭酒,你要为我做主啊,李冲元一个学子身份,殴打于我,如祭酒不革除他,我定要向圣上告状。”孙兼此刻,已是没了那嚣张的模样,躬着身,安抚着他那鸟儿的疼痛。
“哈哈,革除我?你凭什么革除我?你一个国子监的主簿先对我这个学子动的手,在场的人谁也不是瞎子,还向圣上告状,你就是一恶犬,一条替人看门的恶犬。”李冲元才不怕,奋力的挣扎着想要再揍那孙兼。
身为主簿的他,敢对自己先动手,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就刚才李冲元踢的那两脚,力道着实有些小。
要是自己腿上的功夫稍好一些,说不定都能把那孙贱人的蛋给踢破了不可。
为此,李冲元心中还暗恨自己的腿不给力。
“祭酒,虽说李冲元在课堂之上睡觉,但念其初至我国子监,不知我国子监监章,其事作为以后待罚。至于李冲元与孙主簿打架一事,我们虽也知道是孙主簿先动的手,但李冲元毕竟是学子,我以为,可罚他抄写礼记五篇作为惩诫。”那位于姓司业,却是突然站了出来,替李冲元说话。
只不过,孔喻却是未曾把他的话听进去。
对于一个刚入国子监就做下如此行径的人,孔喻一般都会把其父母叫过来一顿好训。
可他也知道,李冲元的父亲在几年前就去世了。
至于母亲,到是有一个,但身体欠佳。
孔喻心中也在盘算着,自己要是把李冲元从国子监给革除了,会不会遭到朝堂上的人攻讦。
细想之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
随即向着李冲元喝道:“你初入我国子监,对我国子监监程并不知情,估且念你初犯,我也不与你计较。”
孔喻的话一落,李冲元感觉自己的算盘好像打错了似的。
不过再一想,又见那孔喻的脸上表情凝重,就知道他还有话没说完。
可此时,那孙兼却是不愿意了,泪眼八叉的,开始装可怜像,“祭酒,这不行啊,李冲元要是不开革,我必要到圣上告去,如此屡教不改,品性顽劣,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之人如还留在国子监,国子监的未来堪忧啊,我唐国未来堪忧啊。”
李冲元一听这话更是不高兴了,立马回击道:“孙贱人,你的品性才低劣,你全家的品性才低劣,我祝你全家明天嗝屁!”
在场的人,一听到嗝屁一词,还以为是放屁。
可李冲元这话那可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