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以前不曾有什么交集,但眼下或者以后那估计会天天对着干。
其实,如果这位孙主簿表现正常,哪怕不多话,李冲元也不会对他这般的冷语相向。
可怪就怪在他话太多,而且话里话外都暗示着李冲元以后要小心,小心别落到他的手中,否则的话,必然让李冲元不好过。
“李冲元,你这张嘴到是生得利,我希望你以后能在国子监过得也如你这张嘴一般。”孙兼恨恨道。
此时,他还真拿李冲元没有办法。
手续还没办好呢,李冲元当下可还不算是国子监的学生。
随即,他也不再与李冲元多话,开始记录造册。
随着李冲元的名字一入了国子监的学生档案之后,孙兼却是开始笑了起来了。
李冲元瞧着孙兼那张即绿,又带着不少麻子的脸,心中也在盘算着以后在国子监的日子该如何过。
就李冲元所知。
国子监当中,除了这位孙兼,还有着一位国子监的司业,以及监丞,均属于太子一系的人。
至于祭酒孔喻,他即不是太子一系的,但也可以说是太子一系的。
孔圣人的后辈,一直把推崇他们老祖宗的儒学,讲的是人分三六九等,同样讲的是天地君亲师。
太子身为国之储君,他孔喻自然是要尊君的了。
“李冲元,这是你以后在国子监的牒牌,出入国子监均需出示,如不出示,不得入国子监。还有,你这两个下人,以后也不准再入国子监,如犯一次,重责一次,履犯三次,我定当禀明祭酒,必当把你这害群之马革除出国子监。”孙兼笑过之后,把新身份牌递给李冲元说道。
“你才是害群之马,你全家都是害群之马,就你这大麻子绿脸,被家里女人给绿了一身的玩意,你要再敢说我是一句害群之马,信不信我弄死你,什么鬼玩意,敢骂小爷。大肚,这玩意要是再敢骂我,弄死他!!!”李冲元的怒火,被孙兼一句害群之马给点燃了。
此刻的李冲元,犹如一头发疯般的野兽,已是不顾什么礼仪礼数了。
大肚一听之下,往前走了几步,大眼一瞪,吓得那孙主簿连连倒退。
大肚一出马,必能杀两。
两是杀不了了,但杀一杀孙兼的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国子监,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必定向圣上告你一状。”孙兼被大肚这么一吓,颤身惧道。
而此时,边上房间时办公的人员,听到如此大的动静,也已是奔了过来劝阻着弩拔剑张的李冲元一方。
“切!!!还国子监主簿,我看你还是回家做你的二爷去吧,你脸太绿,又一脸的麻子,小爷我懒得与你一般见识。”李冲元兴致缺缺,放下一句话,带着大肚他们二人就此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