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冲元?”一间房间里,一个小老头盯着眼前的李冲元,眼神之中带着一股不相信之色。
“我就是李冲元,怎么,难道这世上还有谁叫李冲元不成吗?”李冲元见这孙主簿冒似不相信自己是李冲元一般。
身份牒牌什么的,都已经放在他的眼前了,还不相信自己就是李冲元,这是准备要让自己死去的老爹从坟墓里爬出来给自己证明叫李冲元吗?
“听闻你在崇文馆很是不安分,每日里总是惹事生非,更是与太子殿下作对,虽说你而今是受了圣上的旨意,前来国子监读书,但我得提醒你,国子监不比崇文馆,这里可不是你的撒野之地。”孙主簿冷冷的看着李冲元,以一副长辈的口吻训着李冲元。
“孙主簿,你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我何时与太子殿下作对了?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就要向圣上告你一个毁谤之罪了。别当我李冲元是傻子,就你孙主簿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你这是准备要在国子监拿我开刀吗?”李冲元可不吃那孙主簿这一套。
或许,他对别的学生可以用如此的手段,可对于李冲元来说,那等于是自找没趣。
想以他一个主簿的身份,在国子监压自己,那还是不够格的。
虽说,主簿之职,有着督导监查学子行为之职,更有着惩戒之权。
可如李冲元真要是犯了啥事,被眼前的这位主簿训诫,李冲元到也没话说,可要是滥用职权,给自己冠上个什么罪名,那李冲元可就不管他是不是一个七品官员了,必然是要弄死他为止。
一个小小的七品主簿,也敢在自己面前叫嚣,李冲元哪里受得住。
这不,李冲元这才报道,就与眼前这位孙主簿对上了。
“你!!!我知晓你李冲元本事大,不过,在国子监你想跳,那也得看我的脸色,哼!”孙主簿被李冲元的话给堵得实在有些难堪。
谁不知道他孙主簿孙兼是太子的人?
估计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他孙主簿孙兼是太子一系的人。
为何?
因为他孙兼是长孙家的人,冒似还是一个远亲。
都如此关系了,不是太子一系的人,又是谁的人呢?难道还能是他李冲元的人不成吗?
“你脸色?你脸色却是挺好的,很绿,都绿得发光了,哈哈哈哈。”李冲元瞧着那孙兼,脸色也着实显绿,心里想着,他新纳的两个妾室,是不是忍不住寂寞,给他带上了一顶绿帽,要不然脸色咋这么绿呢。
“你笑什么!”孙兼被李冲元的这一顿笑,着实莫名其妙的。
自己脸绿,本就很正常的事,也没人会拿这事开他的玩笑。
况且,在这个时代,可没有带绿帽就说明是家里女人偷人了什么的,毕竟,官服可是有绿色的。
“没笑什么,就是想笑,怎么?难道我笑几声,还要向你孙主簿打报告不成吗?那我上茅房拉屎要不要也给你打个报告?”李冲元笑过之后,正了正色回应道。
“粗鄙之词,此乃国子监,不是你的县男府,以后你再敢如此放肆,我必要行监规。”此时,孙兼却是怒道。
“粗鄙?切,你以为你是神仙啊?哦,也不对,冒似你堵上了,嘿嘿。”李冲元还真就看不惯这位孙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