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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铮见陆恒山猜对了自己的心思,当即大惊。不过他转念一想,陆恒山是官场上混的老油子,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的对手,只要有机会,还不往死里整啊?陆恒山原来不想与密州望族为敌,可有军费这事一闹,再加上有人编排陆嫱,这可是打脸的事,陆守备哪能不反击。
然而,陆恒山却道:“你对付赵家,我不反对,可对我没半分好处,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是我出的主意,军费的事就更没着落了。”
杨仝忙道:“大人,你别忘了,咱还有一笔帐要找赵家算,这次咱们死了三个弟兄,我也受了伤,那伙人的据点就是赵家的赌坊。”
陆恒山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嘴快,难道我不知道吗?”杨仝霍然醒悟,嗫嚅着不敢再说话。
宋铮也仿佛看出了什么,原来双方早就干上了,陆恒山这个老狐狸还想和自己讨价还价,肯定有某个目的,所以才责怪杨仝。
陆恒山见宋铮嘴角上翘的模样,心里就有气。他喝道:“你别以为欺负了我女儿就这么算了,不教训你一顿,嫱儿的气可出不来。对了,我刚才看到她嘴唇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打的?”
杨仝吓得脸都白了,刚要解释。宋铮抢着说道:“陆小姐一着急,从兵器架上拔刀的时候,用力过猛,刀把碰到嘴上了。”杨仝忙附和:“对,刀把碰的。”
陆嫱刚才正为听不到宋铮的计划着急,现在又说到嘴唇的事,急得就想蹿出来。这种事不比拍两下屁股,传出去的话,自己这一辈子就别想嫁别人了。听到宋铮扯谎,她倒舒了一口气。
陆恒山瞅了两人一眼,宋铮气定神闲,杨仝却有点慌,以他对杨仝的了解,肯定有别的故事。不过,他倒宁愿相信宋铮的解释。陆恒山静默片刻,道:“宋铮,你欺负我女儿的事都传遍了,不管实情如何,对我女儿声誉有损,不惩治你一番,我陆家怎么还抬得起头。我……”
陆恒山本要吓唬宋铮一番,逼他答应自己的某个条件。宋公子可是吓了一跳,以为陆恒山要揪住这件事不放。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只好把底牌拿出来。于是,宋铮不待陆恒山说完,忙道:“大人,如果我能解决军饷的问题,这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陆恒山一愣,这可是意外之喜啊。军费之事让陆恒山头痛无比,这们宋小公子竟然有办法,陆恒山也不禁怀疑起来。他眯着眼道:“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要用自己的钱劳军?我可告诉你,这笔钱可是四千多两银子,你能有多少钱?”
宋铮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大人还没回答在下的话呢?”
陆恒山没好气地道:“行,只要你能想出办法,这一次就饶了你。”
宋铮嘿嘿一笑道:“陆大人,在下手中自然没有那么多钱。不过密州府库有啊,再说那笔钱本来就是密州军的。”
陆恒山气道:“难道真让我把超然台让出来,还让他们建苏公祠?”
宋铮笑道:“我有一个想法,大人看看是不是可行。”接着宋铮说了自己的计划。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那就是让苏家建苏公祠,每逢武院休沐之日,连同超然台一齐对外开放,然后在门口设闸,凡是参观的,每人交一百文钱。这些文人骚客不是要附庸风雅吗?先把钱拿来再说。
杨仝道:“小兄弟,你这个想法虽妙,可你不知道,咱大齐朝有规定,凡军中将领都不得参与经商,如果被揭发,那可是要丢官的。另外,那些人如果到处乱蹿怎么办?武院岂不乱了套!。”
宋铮笑嘻嘻地道:“那大齐朝是否规定武院不能经商呢?”
杨仝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