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周仓可知道他那个少主张截,张曼成唯一的儿子可是个色鬼,把孙尚香送过去,不仅能得到赏赐,也许还能鼓动他直接派人杀了项责。
孙尚香被带走一个时辰后,巡逻完领地,项责领着自己手下五十名战士,返回军营的归途中,一队大约五百人的黄巾士兵围住了他们,而带头的正是周仓。
“周仓,你这是那根经搭错了?竟敢挡我们的路。”周仓虽然是和项责一样是个伯长,可是武安国根本就不鸟他,提着大锤指着周仓恶狠狠的道。
“武安国,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话,滚一边去。”有了身后五百士兵撑腰的周仓,一改平常的忍气吞声,嚣张的道。
“你……”武安国气得举着大锤就要上前干si周仓,还是项责伸手拦住了他。
“周仓,你最好给我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你就别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项责指了指围着他们的士兵,冷冷盯着周仓道。
感受着项责那冰冷的杀意,周仓吓得不禁一个颤抖,心想这个恶魔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个眼神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压,今天非弄死他不可,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增加了点信心的周仓阴险的道:“放心,我会说清楚的,让你死得瞑目”
“你这是什么意思。”项责皱了皱眉,虽然一开始被五百多士兵围起来时,他就感觉到事情有点严重了,可没想到竟然严重到要自己的命。
“哈哈哈!你还不明白吗?意思是说,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而你们站的地方将是你们死后的葬身之地。”周仓有些近乎疯狂的大笑道,他往常实在是受够了项责等人的气,今天他要十倍的还给项责他们。
项责知道今天一场血战不可避免了,不过自己这一方明显处于劣势。敌人包括周仓手下五十名敢死营士兵在内有五百五十人。而自己手下只有五十人,虽然这五十人都是元素战士,实力都是敌人的三四倍,更是又祖茂和武安国这两员猛将在。
可如果真打起来,就算己方胜了,那也将是惨胜,自己手下没几个能最后活着离开。所以现在项责要做的就是,怎样才能在打败敌人的同时,尽可能的减少己方的伤亡。
在这荒郊野外,援兵是不用想了;想逃?已经被团团围住,也不用想了;求饶?周仓明摆着要弄死他们,这也不用想了;想来想去,目前的处境,只能用“擒贼先擒王”这一招了。
项责给武安国和祖茂打了个眼色,让他们去把那五百士兵的统领军侯给先抓了,自己和周仓继续说话,为他们俩打掩护:“死期?周仓你在和我们开玩笑吧,我们又没犯什么事,你凭什么带人杀我们?”
“呵呵!你敢说你没犯事?那敌将孙坚的女儿孙尚香,为什么会在你的营帐里?”周仓现在心情很舒畅,因为项责的生死现在就掌握在他的手里,只要他一声令下,项责就会灰飞烟灭了。等项责死后,敢死营除了那胡车儿,就再也没人敢和他作对了。
“你怎么会知道孙尚香在我的营帐里?”项责忍住冲上去的冲动,压下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滔天怒火,紧握着拳头,死死的盯着周仓道。
“哈哈哈哈!因为,在一个时辰前,是我亲自带着人,把她从你营帐里抓出来的。”项责越是愤怒,周仓就越开心,他就是要项责尝一尝恨他,可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感觉。
“周仓,你找死!”听到孙尚香被抓,项责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和焦急。手中的古锭刀带着满腔怒火朝周仓劈下。
周仓老早就知道项责的厉害,所以时刻注意着项责,项责一动他就发觉了,快速后退几步躲开了项责的这一刀,同时下命令道:“将士们,动手。”
周仓下的命令还是太晚了,项责手下士兵早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项责一动,他们的战刀已经朝着靠他们最近的敌人砍去。祖茂和武安国两人,更是飞速的朝着那统领五百士兵的军侯杀去。
大战就这样拉开序幕,一击不中的项责凭借着自身的速度,再次飞快的朝周仓杀去。周仓知道自己不是项责的对手,所以他根本不与项责对战,而是躲在士兵的身后。想等到项责体力耗尽时,他在出手解决项责。
周仓想的倒是挺好的,可是他还是太高估了他手下士兵的战斗力,也低估了项责暴怒时的恐怖战斗力。项责手中的古锭刀,不是普通士兵手中的大刀可以抗衡的,项责每一刀挥过,不是带起一片血雨,就是带起一片被古锭刀砍断的断刀。
项责一步踏出,比定有数个士兵死在他的手里,紧紧一小会,死在项责手里的士兵不下二十个。这让躲在士兵身后的周仓胆寒的同时,又是一阵心痛,这些死在项责手里的,可都是跟着他打过数十战的敢死营老兵。
你知道吗?一个可以称作敢死营老兵的士兵,死在他们手里的敌人绝不少于五十人,五十人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吗?这意味着他们都是以一当五十的沙场勇士。可今天他们在项责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可以想象项责的实力是多么的恐怖。
周仓也明白了,为什么项责可以横行在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敢死营里。因为项责的实力太强了,强到让那些见惯了生死,不在乎生死的人也害怕了。这一刻周仓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惹到这个杀星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