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拉!”安娜贝尔公主看见老师发怒,感觉马上就要解释清楚,不然他一道命令下去,城里就不会安宁了:“您听我和您说下经过,老师!”
“是这样的。这次我是瞒着父王,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所以就根本没有带几个随从”
“呃!长公主大人!”老将军又是一阵紧张:“您时刻要记得,您就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女王、国王的独生女、唯一的后代!您怎么可以这样任性,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呢?”
“哎老师,您看我才刚开始说嘛,你就马上又上纲上线了。您想,如果我不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也不能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跋涉千里来到这个我从未来过的城市来找您啊。老师,安娜现在需要你为安娜解除一些疑惑。”
“所以,您先听我慢慢说吧。”
长公主倒是不紧不慢的,她从衣袋里掏出了一面光亮平整的小玻璃镜子,这种玻璃的镜子目前不能造出很大的面积,像这种喝公主莹白如玉的小手差不多大小的,已经是只有王室贵胄才能用的起的极品了。
而一般的中小贵族,包括平民们,比如薇薇安和莉莉丝去的那家成衣店-在瓦尔塔拉首屈一指的裁缝店“波尔赛的绒线团”,也只能用得起一面用黄铜打磨而成的穿衣镜而已。
安娜贝尔公主把这面价值昂贵的小玻璃镜子对着面前,又拿出自己的丝质绣金手帕,从桌子上的水杯中沾了点水,小心翼翼的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擦去。
她一边小声的嘟囔:“哎,居然是伤在这个重要的地方,希望不会留下什么疤痕才好老师啊,您说历史上曾经出现过额头上有疤痕的女王或者王后么?”
萨克拉希斯对这位曾经的学生的无辜的话语简直有些啼笑皆非。他仍然在担心着公主殿下受伤的原因,但是只能等着公主自己慢慢道来了,作为臣子的毕竟不便于一再逼问啊。
“哎!真是气死我了!”安娜贝尔一边擦着,还一边愤愤的想着那个偷香成功的美男子:
“真是个混蛋!流氓!禽兽!居然趁我不注意就那么对我,他可知道我是一位公主的!哼!甚至连阿兰蒂尔都还没有吻过我的居然被这个禽兽拔了头筹!如果让我找到你”
公主想列举下几种残酷的刑罚,在意念中先惩治那个采花贼一番,但是想了半天,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严刑逼供这方面的经验,如何能想的出来?不禁更为悻悻然了。
“不过哎?”她突然发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老师,您帮我看下,我额头上还有没有伤口了?”
“恩?让我看看!”萨克拉希斯却从小就看着她长大,所以现在公主即使已经到了双十年华的待嫁年纪,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爵也不怎么避嫌,毕竟只是自己的晚辈罢了。于是他把头凑近公主,仔细的观察着刚才还带着血迹的那个位置。
“好像完好无损啊,完全没有任何伤口!”萨克拉希斯做出了仔细观察后的断言,然后盯着还捏在公主手中的那副用来擦拭血迹的手帕,手帕上用来擦拭的那一面,现在被血迹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难道您从来就没有受伤?或者是刚才遇到了光明教会的神官帮你施放过治疗术了?”
“没有啊,老师!我才刚到瓦尔塔拉,就遇见倒霉的事情,再说你这里现在还有光明教会的神官么?不过可真奇怪啊当时撞的可真叫一个痛,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就没感觉到痛了,我也没有在意”
“啊!难道”她突然想起来那个为她打开车门的神秘美男子,那个出其不意的吻了她额头伤口的该死的混蛋!
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难道那个男子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方法为我疗伤?不然我的伤口怎么会消失的?但是哪里有这种奇怪的疗伤方式嘛!分明是在占我的便宜!”
“以为我不知道光明教会的神官们是怎么为伤患治疗的吗?他们只是手上开始发光,然后隔的远远的照过去就好了,根本不用任何肢体的接触!”
“恩?难道什么?”萨克拉希斯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不敢说。
“啊?没、没什么啦,只是在回想当时惊险的情况罢了。”公主马上使劲的摇头,虽然她当时气愤的要死,口口声声要那个男子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是现在伤口莫名其妙的痊愈分明与那个男子有关。
更何况,当街被非礼这种事情,而且自己作为这个国家未来的女王,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有关王室尊严的事情她可马虎不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