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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意想不到的余波(2 / 2)

嗯,我亲眼看见了。和佑巳你一样简直就是平凡的代名词的美雪含着眼泪返还念珠的情景。

茑子把相机举到前面,兴奋地书我当然已经把那个决定性的场面收进胶卷里了。看到佑巳皱起眉头,茑子慌忙辩解道我可是碰巧见到的啊。她进一步强调说自己是为了消化午饭而在校园里散步的时候偶然间碰到的。但是从她的样子来看,其他的两组照片肯定也是她偷偷地躲在暗处*拍的。这很容易就可以猜出来哎呀哎呀,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朋友。

可是,为什么要模仿由乃呢?模仿她有什么好处吗?佑巳一边下最后一层楼梯一边问道。

茑子之后要去摄影部,而佑巳也预定要去蔷薇之馆,必须在此分手各走各路。可是因为话说到一半,所以两人倚着楼梯的扶手继续谈话。

不是有种快感吗?简直就像是悲剧的女主人公。

悲剧的女主人公啊

由乃给人的印象确实很像悲剧的女主人公,佑巳好歹也是各女孩子,也曾经有过一两次把感情注入到悲剧的主人公身上而痛痛快快地大哭的经历。但是

日常生活不会已经枯燥乏味到这一步了吧?所以需要点刺激。

当然那并不是在打什么算盘,也没有什么功利的企图。茑子说道。

莉莉安的学生,大体来说都很幸运。

从幼儿园一直在莉莉安女子学园的学生,如果有一定的实力和财力的话,可以很轻松地今大学。当然也有半途进来的,也有人考别的学校。大体来讲这个学校的校风压根和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惨烈不搭调。学校如果没有考试的话,气氛就会显得和悠闲松散。当然悠闲能够让人产生余裕,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很好。但是有时候会带来无聊。

如果每天都惊险刺激的话,绝对不会得这种病的。

是病吗?

是啊,这就是病。无聊得想死却找不着该做的事。对日常生活感到习以为常,甚至麻木到连自己的心有这种欲求都意识不到的地步

由乃做出了做梦也想不到的是。

实在太刺激了,不知不觉中被施了魔法。

原来如此,这样啊。

佑巳终于有些理解茑子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如果每天都忙忙碌碌的话那也就没时间来觉得空虚了。但是世上并不是只有这种人啊。如果么有成为祥子大人的妹妹的话,佑巳现在也许每天都在过着同样无聊的日子。而且她也没有想茑子这样的可以倾注全部热情的爱好和课外活动。

这么说来,莫非最进莉莉安瓦版在学生中间广受好评就是因为它满足了大家的这种**自己虽然做不到,却可以通过窥探赫赫有名的山百合会干部们的学园生活,来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我觉得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所以如果是正儿八经的采访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我倒是可以认同。但是,像以前曾经发生过的这种突击采访佑巳这种不习惯被采访的人啊,登载没有征得本人同意的报道之类的事我可不赞同。

茑子曾经*拍过身穿体操服的少女们,可是现在她却很义愤填膺地批判别人。看起来她本人在*拍这点上有她自己的道理,可以自圆其说,那也就不追究了。

这场骚乱我觉得也不能光谴责新闻部,她们把本来不会被原谅的由乃的行为正当化和美化了,我觉得这才是问题所在。

茑子留下一句总之不可能只有三对就完了这样的像占卜师的预言,然后朝位于另一个庭院的摄影部走去。

不知为什么事情演变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光是令大热和由乃这件事就够让人焦头烂额了。如果按照茑子所说的已经传染到别的学生的话,姐妹越来越少,说不准莉莉安的这项传统制度就会逐渐崩溃消亡。

(到底该这么做好呢)

佑巳本来是朝着蔷薇之馆走去的,突然回过头来。此时让令大人和由乃重归于好,并告知大家也许是最好的灵丹妙药。据说模仿犯罪的话,只要把罪魁祸首的问题解决掉,其他的就会自然消失啊,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

原本想最好能够说服由乃,让她重新接受念珠。可是她今天仍然没来上课。令大人的话现在倒是应该在参加部里的活动,可是你说服被甩的那一方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能够想到的唯一的依靠就是黄蔷薇大人。虽然不知道她在为什么原因没有精神,可是现在是她可爱的妹妹们陷入危机的时刻。我想她应该会帮忙的。听说因为最近和往常不太一样,没人敢接近她。可是只要诚心诚意地跟她说话,她还是会告诉解决方法的吧。只要她告诉方法,佑巳就打算付诸实际行动。

正好来到一层,想先看一下鞋柜以便确认黄蔷薇大人是否在。黄蔷薇大人是三年菊组的。突然想起来虽然年纪不一样,可是令大人和由乃都是菊组的,一边感叹一边寻找小型的鞋柜。

(黄蔷薇大人的本名是什么来着)

好像听别人说过,可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不仅仅是黄蔷薇大人,红蔷薇大人和白蔷薇大人也是,因为几乎没有叫过她们的本名,所以虽然有些失礼,可是实在想不起她们的全名。

这样的话只好一个个确认按照学号排好的名字,必须把有可能是黄蔷薇大人的鞋箱一一打开看看。

(我也许真是个笨蛋呢)

这么一想觉得有些消沉失落,过了一会才打起精神开始投入这项工作。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个学生的身影进来了。为了不妨碍她换鞋,打算退到一边,赫然发现那正是黄蔷薇大人。

黄蔷薇大人!

佑巳满怀感激地跑过去。但是没精打采地回过头来的黄蔷薇大人竟然双眼含泪,而且红肿着半边脸。

怎,怎

想问怎么了,可是没有问出来。

黄蔷薇大人好像故意躲避佑巳的视线似的,用手按住红肿的左边脸颊,侧过脸去。

(没事)

按住左脸脸颊的黄蔷薇大人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和花寺学院学生会会长重合在一起了。可怜的他被祥子大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也是这样按住脸颊的。所以佑巳一下子就明白了。黄蔷薇大人这是被人扇耳光了。

虽然只扫了一眼,可是黄蔷薇大人的脸颊看起来很痛的样子。不管对方是谁,打得这么重,肯定有什么天大的原因吧。

什么事?

黄蔷薇大人故作平静地问道。但是,对着一个低着头侧过脸去的人,何谈跟她商量什么事呢。而且现在看起来比令大人和由乃的事,黄蔷薇大人的事看起来更当紧。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所以有什么事,你简短地说吧。

黄蔷薇大人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不了,这样的话就算了。把您叫住实在对不起。

这件事没法简短地说,而且黄蔷薇大人也看起来出了什么事。今天还是不找她商量了。

小佑巳。

黄蔷薇大人转过身开始走出去,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仍然用手按着脸颊。

是。

不好意思,这件事

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佑巳慌忙摇头。黄蔷薇大人故意挑这个很难碰到学生的时候回家肯定是怕别人看到吧。

我也并不是在隐藏什么,只是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体面。

没,没有的事。

贵安。

佑巳一直注视着背影远去。

到底什么时候,在哪里,被谁打了呢?能够有资格打黄蔷薇大人的人在这个学园里基本上没有。

(没事吧)

虽然不是新闻部的人,佑巳还是很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目送黄蔷薇大人的身影消失在庭院里的树林间,佑巳回到校舍中间叹了口气。黄蔷薇大人这个样子的话,将来真是让人忧心啊。突然想起来小桂以前曾经说过黄蔷薇三年级二年级一年级都稳如泰山,不由得痛感到时界果然没有绝对的事啊。

佑巳快要到蔷薇之馆的时候才注意到黄蔷薇大人没有换鞋就回家。想回去把她叫回来,可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追也追不上了。再加上佑巳也很累,也就算了。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虽然这种说法有点不太合适。

那个样子的话,黄蔷薇大人一直到家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穿着拖鞋吧。因为她连她的妹妹们的危机也没有注意到啊。

4

小佑巳,那是不可能的哟。

白蔷薇大人笑道。不知道是习惯了破罐子破摔,中午的那种疲惫之色早已烟消云散,看起来精神劲十足。

啊不可能的是吗?

是啊。黄蔷薇大人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一切全完了。咱们只有耐心等待她自己恢复过来吧。

那个样子指的是?

那个样子就是那个样子呗。双眼无神,不知道她是死是活,让人猜不出来她到底是在因为什么而烦恼着呢,还是单纯只是因为脑子陷入了空白状态看起来她好像是在因为什么而烦恼着吧?

蔷薇之馆没有别人,所以佑巳来的时候白蔷薇大人简直是一副双手表示欢迎的姿态,还亲自为她倒了一杯速溶咖啡。竟然让蔷薇大人为自己服务,同学们要是听到了肯定会羡慕死吧。

那是什么时候来着。她曾经有一次出现了那个样子。当时我们都是第一次经历,所以大家都陷入了恐慌状态。不过一周之后她又恢复了原状,所以不管她自己就会好的。再加上这次又碰到了令她们的事,实在是不幸。你就别太苛求她了。

可是被人打得脸都肿了,哭泣的黄蔷薇大人怎么能不管呢。可是已经答应过她不说出去的,所以也没法对白蔷薇大人说黄蔷薇大人脸肿的事。佑巳把想要说的话和热热的咖啡一起喝进肚子里。

啊,真好喝。

是吧?因为我很清楚小佑巳你的喜好啊。

并不仅仅是咖啡冲得好,溶入到咖啡里的方糖和咖啡伴侣的量搭配的也很完美。

每人人都有一两项特技的。

白蔷薇大人的两项特技之一就是把握别人的喜好问题吗?

不由得这样询问道。白蔷薇大人大声笑着,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再没有比这更搞笑的事了。

哈哈,那就暂时定为这个吧。顺便问一句

白蔷薇大人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黑咖啡,朝佑巳问道。

你知道黄蔷薇大人的特技吗?

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佑巳还是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那么,不擅长的东西呢?

很遗憾那也不知道。

祥子大人不擅长打交道的东西话,是男人,这个倒是可以答出来。这么说来,自己真的是一点也不了解黄蔷薇大人。

你猜对了。

白蔷薇大人伸出手抚摸佑巳的头,好像在说真是个好孩子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啦,拜托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说我猜对了是什么意思?

黄蔷薇大人没有什么擅长不擅长的。

啊?

没有什么擅长不擅长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佑巳不明白白蔷薇大人的意思,在那苦苦地歪着头思索。

可以说是无论什么都在平均分的小佑巳你的power升级版吧。她无需特别努力任何事就可以做到出类拔萃啊。

啊真让人羡慕啊。

不是这样的吧。

白蔷薇大人把掌心放在佑巳的头顶上,好像在说这孩子,真是什么都不明白啊。但是,尽管这样,白蔷薇大人的这种肌肤之亲,却一点也不让人心跳,为什么呢。要是祥子大人的话,绝对不会这样。

人啊,还是有一个突出的方面比较轻松啊。

为什么呢?

因为这样的话就不用为到底该选择做什么而烦恼啦。你想想看,只要她有那个心的话,无论什么她都可以做倒啊。可是,她找不到能让她认真起来的东西。因为无论在任何领域,她都能做得同意完美。

白蔷薇大人说那才是真正的不幸。什么都可以做到的人正因为她样样精通,才给自己带来了烦恼。

所以黄蔷薇大人是不是总让人觉得很没干劲啊,而且老是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对吧?

是啊。

刚说完就觉得糟了,因为白蔷薇大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说黄蔷薇大人的坏话,自己这样坦率地回答没事吧。

事实上,她就是觉得无聊啊。因为无论做任何事,结果都已经知道了。连能做到什么程度都知道。

你就是说她也知道自己能力的限度对吧?

是啊。虽然什么都精通,可就是赢不了那种只精通一门的天才之类的。

话虽如此,对佑巳来说还是不能理解,因为两人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如果佑巳有她那样的被上天眷顾的才能的话,根本不会烦恼,所有的事情用抽签觉得。可是如果这样说出口的话,肯定会被嘲笑的。所以没有说出来。

无论做什么都觉得无聊的她之所以会接受山百合会干部这样麻烦的工作,不就是因为期望给自己平淡的校园生活多少带来一些变化吗。因此像佑巳这样奇怪的家伙来我们中间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她了。选令当妹妹,让我们大跌眼镜,我觉得这件事的意外性是个重点。

啪嗒啪嗒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好像在滴汗。这么说,黄蔷薇大人觉得人生很没劲,所以希望至少行动的标准能够有意思点,是这回事吗?

干吗哭丧着脸呢?选择妹妹的标准每个人都不一样哦。以貌取人的人,我也知道很多。

白蔷薇大人莫非,你之所以选志摩子当妹妹就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这个嘛,谁知道呢?

白蔷薇大人意味深长地笑着岔开话题。

所以呢,不要对黄蔷薇大人抱太大希望哦。不管怎么说都是姐妹,她当然会重视令的。只是她们之间的情谊并没有令和小由乃的深厚。而且对任何事都不热心的黄蔷薇大人现在好像沉迷于某件事,虽然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这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白蔷薇大人没有看到黄蔷薇大人肿胀的脸颊,所以她才能笑着说这件事值得高兴。

当然,如果这两件事没有碰巧赶在一块的话,对于令她们这次的事件,我觉得最乐在其中的肯定是黄蔷薇大人。

这么说来是不要指望黄蔷薇大人帮忙了。正在这样想的时候,白蔷薇大人伸手拿过佑巳的杯子,说了一句让我喝一口。

啊,我重新帮您倒一杯吧?

是吗?那么,往新杯子里倒三人份的红茶吧。

三人份?

嗯,除了我还有小佑巳你,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又说些让人不懂的话。

还有一个人?

咦,小佑巳,你没发现吗?

不知道她是不是打算讲恐怖故事,因为莉莉安向来没有这个传统。肯定没有别的人在你就别吓我了。

虽然这么说还是不敢深问下去,来到水池边,按照她所说的倒了三杯红茶。因为么有指定红茶的牌子,所以拿的是常喝的红茶的茶包。吧三个茶杯放到托盘上,回头的时候看到白蔷薇大人无声地站在那儿。

啊!

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想来给你帮忙而已。不要发出那种遭到袭击的叫声。

白蔷薇大人从佑巳手里接过托盘,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你要是再摆出那种表情的话,我可真的袭击你哟。

白蔷薇大人对着任然僵在那儿的佑巳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突然抱紧佑巳。

(真是的,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的)

不管怎么说自由被剥夺了,暂且还会死试着手脚乱动地抵抗了一下。可是,因为知道白蔷薇大人再怎么说也不会真的袭击自己,所以挣扎的时候还是注意了一下分寸。

白,白蔷薇大人。您对任何人都会做出这种事吗?

如果这样的话,志摩子不会受不了吗?自己的姐姐大人竟然跟别的女孩子卿卿我我腻在一块。但是白蔷薇大人暂时分开贴在一块的身体。

我只和小佑巳这样再一次抱紧佑巳,轻吻佑巳的脸颊。

放,放开我,白蔷薇大人。

这样可不行啊。佑巳开始全力挣扎,白蔷薇大人很轻易地就放开她了。在挣脱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祥子大人正站在那儿。

佑巳。

啊,祥子大人。

不,这件事的内情一眼就可以明了但是祥子无视佑巳,怒气冲冲地走到白蔷薇身边,冷冷地说到。

开玩笑开过头了。您明明知道我在这儿才故意这样做的对吧?

(事先预备好三个杯子!)

这个时候佑巳才明白中计了。白蔷薇大人已经注意到祥子大人进蔷薇之馆了。所以才把调戏佑巳的场面故意展示给祥子大人看白蔷薇大人果然是个施虐狂。

小佑巳软软的,包起来很舒服,我都差点上瘾了。

如果您想接触人的肌肤的话,那抱您自己的妹妹怎么样?

像这种如果不根据上下问推断很容易误解的词汇也可以很轻易地说出来。祥子大人真是的,连听的人都要脸红了。

志摩子?我从来没想过呢!

那,您不如考虑一下。另外希望您不要对我妹妹下手。

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白蔷薇大人不为所动。当然了,如果她是那种被祥子大人瞪几眼就会罢休的人的话,刚开始就不会起这个恶作剧的主义了。

游戏,你也真是的。

祥子回头说道。

你刚才挣扎得真够难看的。你这样只会让白蔷薇大人更高兴。

是。

虽然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过错,佑巳还是老老实实得答应。祥子大人的意思是说一动不动任其轻薄才是对的吗?

但是,过了一会就知道祥子大人的话并不是出自本心,而只是有些吃醋罢了。

好了,赶紧擦一下吧。

祥子从口袋里掏出有白色蕾丝花边的手帕,帮佑巳擦脸。

刚才白蔷薇大人的嘴唇接触都没有什么感觉的脸颊,被祥子大人用手帕轻轻擦拭竟然阵阵发热。祥子大人头发的清香传来,心头小鹿乱撞。

佑巳心想祥子大人虽然是个脾气拧的人,自己就的身体却很诚实啊。

5

她在苦恼着。

到底应该这么做,不得不下决断的时刻到来了。本来应该早点得出结论进行处理的,可是由于恐惧而拖延了一天的账终于到了偿还的时刻了。

如果继续搁置不管的话,也许事情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

所以不是必须决定该做什么的问题。而是要不得不做的事情,如此而已。已经没法再犹豫了。而且大家已经开始注意到了。

啊,但是。

自己到底能够战胜那个恐惧吗。据说起作用的时候不会感到直接的疼痛,可是一旦药劲过了还是会疼吧。

而且在此之前就有一个大问题。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进那个建筑物。

曾经有一次下定决心站到了毛玻璃的门扉前面,结果还是没有勇气打开门进去。

站在那儿苦恼了十分钟,结果还是离去了。因为前面的路上走着一个穿着莉莉安校服的学生,所以没法继续在那儿呆下去。绝对不能让人看到自己在那个建筑物前面欲进不进徘徊的样子。

早知道这样的话还是应该早早的跟别人商量商量,拜托别人哪怕就是绑也要把自己拖到手术台上。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必须得去了。

她小声说了一句。腰重得抬不起来。为了方便随时拿,桌上早已经搁好了存折和健康保险证。不知道健康保险证能不能用,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手术费,一点头绪都没有毕竟,这事是第一次经历。

也许,还不如干脆进一个规模大点的综合医院。

那样的医院的话门槛不高容易进,而且最重要的是即使碰到了熟人也可以很轻松地掩饰过去。

话说回来,活了十几岁还从未遇到现在这样严重的危机。几年前的中耳炎和这简直没法比。

实在没有想到当一个人担心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时候,竟然可以变得没用到这个地步。

也许,人体不过是一个哪怕只坏了一个螺丝也无法运转的机器罢了。平常她身体的性能还算好,此时也不禁绝望地叹了口气。

到底这么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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