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砂谨,竟也循着笛声,踏空而去。
自然身后的那群人,也追着而去。
这就是丁芹刚刚来到这片林子的时候,为何先前还是一片刀剑声,一下子却无半个人的原因.
“可是你身上的血……”丁芹还是不解,若照砂谨这么说,那他身上不应该有那么多的血迹才是啊,他自己说那些血是他的,就算不是他的,也应该是其他两拨人的,但是在他的叙述中,从他到达这片林子之后,双方就算是械斗,那也不会累着他受伤,血迹也不可能溅到他浑身都是。
“因为在离开这片林子之后,我们遇到了另外一群人,而那群人,如果我没猜错,就是昨夜伤你之人。”那群人,对待他的方式,居然与对待丁芹的方式一样,一样是白口利刃,一样是薄薄的只要能汲血便可的伤口,然而,却也一样是血溅当场的结局。
“昨夜他们,不是被杀光了吗?”若没有被杀光,她如何能安然无恙地被送回去?
“杀不光的,我想,他们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不然的话,不可能每一个下手都如此精准。”砂谨的表情很认真,丁芹无法否认,此刻的砂谨,已经不再是孩子的砂谨,他的眉宇间又浮现出只有年月才能刻画的睿智,和一种,由周身散发出来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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