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那些动手伤害自己的人,砂谨与丁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处理方式,更因为如此,所以丁芹最多也就是如同对手所预测地破了些皮,但砂谨不然,他因为挣扎,而使得伤口超出了对手所预测的范围,而且,挣扎的结果,令他受伤的程度加重。
说回后来攻击砂谨的那一群人,砂谨只记得,在他反抗的时候,在他夺过一个手下败将手中的剑而开始动了杀意的时候,对方似乎在同一时间便有了撤退的打算,只是与砂谨同来的你追我赶的那两拨人,不知怎地,竟当场出现了三方混战,不,算上砂谨的话应该是四方混战的局势,而在未明的局势中,砂谨的头脑却很清晰的知道,若自己不动,也许会无辜地做一回刀下亡魂,所以他只能奋力地杀,红了眼地杀,像车轮碾过记忆般有些疼痛有些熟悉地杀。
刀光剑影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可是这个自己,却被无条件的接受。
因为,那是自己.
在丁芹晃神的时候,砂谨突然上前,也不再担心那染血的衣服弄脏丁芹,而是将丁芹牢牢地锁在了怀中,然后说着一句丁芹并不陌生的话。
“我好怕!”
第一次砂谨说这句话,是在今日的清早,砂谨说,他好怕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