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叹了口气：“最简单地方法，当然是揪着这个混蛋打一顿，然后一枪毙了他，但是这种做法，只是出一时之气，并没有榨取最大利益。”</p>
其他人点头。</p>
简单来说，让皮尔斯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p>
弗瑞：“秘密关押，用点特殊的方法，想必能从这个混蛋口中撬出其他九头蛇的秘密。就算把他关在某个地方，布置个陷阱，坑一些想救他或杀他的猎物也是不错的。”</p>
“但是拿他作为商品，替神盾局交换一点利益，就当他为神盾局做点贡献。”</p>
皮尔斯不仅曾是优秀的特工，从局长之位退下来之后，他还展现了优秀的政.客能力。</p>
皮尔斯的人脉，遍及商界、政.界、军方。皮尔斯坐实九头蛇的身份，这些人脉就坐蜡了。甭管与皮尔斯之间有没有肮.脏交易。说没有，谁信？</p>
何况，没有龌龊的概率多大呢。</p>
所以，有不少比弗瑞更希望皮尔斯闭嘴。</p>
永远地闭嘴。</p>
考虑到这件事后，神盾局必然遭到清算和打压，弗瑞把皮尔斯送出去，那么某些人站在神盾局的角度，适当讲些好话不过分吧。</p>
简而言之，今时今日，皮尔斯曾经的朋友、九头蛇的盟友，比起弗瑞这个仇敌，反倒更希望皮尔斯死掉。</p>
弗瑞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皮尔斯。</p>
啧啧，成王败寇。</p>
被敌人可怜的滋味大概很难受。</p>
比死难受吗？</p>
不知道。</p>
反正皮尔斯剧烈的挣扎，像条……虫子。</p>
十几分钟后。</p>
几架军方的直升飞机降落在空天母舰上。</p>
弗瑞带着科尔森、希尔，黑脸笑得像在墨水里泡过的菊花。</p>
联合调查团中的一些人，看到皮尔斯，脸上的表情顿时有点不自然。</p>
然后这些人看向弗瑞的表情，就多了几分温和，仿佛不是调查团，而是慰问团。</p>
联合调查团代表了多方利益，当然有很多分歧，所以会议在严肃而活泼的气氛中持续到了天黑。</p>
至于怎么做到严肃且活泼，这就涉及到“扯淡”的高级应用，一般人可能不太懂。</p>
总之，天黑后，走出会议室时，弗瑞笑容满面，走到没人的地方，脸色迅速阴沉下去，无声地骂了几句。</p>
从口型看，应该是“妈惹法克”、“碧池”之类充满正能量的溢美之词。</p>
这样的扯淡，大概会持续好几天，通过不断试探对方底线，最终达到一个大部分能接受的方案。</p>
会议进行期间，善后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p>
好消息是，双方主战场在空天母舰上，而空天母舰悬浮在市郊区，所以对平民的物理连带伤害并不大，但贼吓人。</p>
坏消息是，战斗发生在空中，双方各自退避的空间几乎没有，所以九头蛇特工在陷入绝境后，基本选择了死亡。</p>
清理一下，双方当场死亡人数上千人。</p>
上千人呐！</p>
这可是没有大规模战争的和平年代，而且发生在米国领土内，你说撩拨了多少人的神经？</p>
好在神盾局特工和九头蛇特工的伤亡比例差距巨大。原因在复仇者联盟的参战——双方高端站立差距太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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