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零零碎碎持续了大约三个小时，正面战斗大概只用了半个小时，剩下用于搜索躲在空天母舰里的九头蛇余孽——基本上和现代巷战没区别。</p>
逃走的九头蛇并不多，毕竟战斗发生在空中，交通工具有限，限制了逃跑的渠道。</p>
直升机降落在甲板上。</p>
机门打开，</p>
穿着黑色皮风衣的弗瑞一跃而下。</p>
他昂首挺胸，目光缓缓移动，落在每一个参与清剿九头蛇的特工身上。</p>
这些特工，人人负伤，只是轻重不同。</p>
随着弗瑞目光落在身上，他们跟着站直了身体。</p>
“军心可用。”</p>
弗瑞很满意。</p>
对于这些特工，最难的不是杀人，而是与自己相识几年的同事，朝夕相处的战友，转眼间成了敌人。</p>
这就很难受了。</p>
以后……同事、战友还能相信吗？</p>
弗瑞开口：“我知道，很多人甚至还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之所以听从命令，是因为我，相信我所做的是正义之举。在这里，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没有欺骗你们。时间，会证明我所的一切。感谢你们的付出，毫无疑问，你们都是英雄，历史会记住你们，伟大的阿美利肯会记住你们……”</p>
弗瑞来到一个房间，这是皮尔斯的房间。</p>
房间里。</p>
黑寡妇，科尔森，希尔，还有躺在地上的皮尔斯。</p>
弗瑞上前用脚碰了碰皮尔斯。</p>
“啧啧，死了呀，都出现尸僵了。”</p>
这语气……说不出是可惜还是幸灾乐祸。</p>
科尔森提醒：“局长，看清楚。”</p>
弗瑞弯下腰，看到皮尔斯的眼球还在转动，呵呵笑道:“没死啊，抱歉抱歉，请原谅瞎了一只眼睛的人，视力不好。”</p>
然后问科尔森：“什么情况？”</p>
科尔森朝黑寡妇努努嘴，意思是：她的作品。</p>
黑寡妇：“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逃走，搞定他的手下后，怕他咬破毒囊自.杀，所以给他注射了能僵化肌肉的蜘蛛毒液。比较尴尬的是，没找到毒囊。”</p>
弗瑞：“听说九头蛇高层的毒囊的位置比较特殊，有的甚至植入脑袋，所以……有没有撬开他的天灵盖看看？”</p>
科尔森：“……”</p>
黑寡妇：“……”</p>
那干脆让他咬破毒囊自.杀好了……</p>
弗瑞：“开个玩笑嘛。”</p>
说完，他冷冷地盯着皮尔斯，说道：“利用信仰、理想忽悠别人送死是九头蛇最擅长的把戏，但高层的人可没有为了理想视死如归的勇气。对吧，亚历山大.皮尔斯，我的挚友。”</p>
希尔看了看手表，道：“国会议.员和军.方代表组成的联合调查团，十五分钟后登陆空天母舰，皮尔斯怎么处理，秘密关押审问，还是……？”</p>
希尔没说完的的话是“直接处决？”，但不需要说出来，在场的各位都懂。</p>
活着、失踪或死去的皮尔斯，各有各的利弊。具体怎么做，由弗瑞决定。</p>
“交给联合调查团……”</p>
弗瑞说道。他曾设想过活捉皮尔斯，并且对此做出了一系列深思熟虑。</p>
其他人齐刷刷地看向弗瑞。这种做法一点不符合弗瑞的风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