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云霜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让西门耀身体一哆嗦,差点就以球的方式离开了。
他艰难地回过头来看向步云霜:“嘿……嘿……承蒙步将军抬爱了。”
齐浅看这场面就知道西门耀在步云霜身上吃过亏,于是存心想戏谑这家伙,于是出声道:“恩!咱们都是琅先子民,那咱们就都是兄弟姐妹啊!一会儿就让西门城主和步军师好好叙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齐浅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到两个人正鬼鬼祟祟地朝外挪去,于是立马出言喊道:“你们两个是干嘛的!出来!”
那两人本来是想从旁边退出去,没想到被叫住,吓得面色铁青,只好慢慢地转过身来,低着头走了过去。
步云霜一看到这两人就笑了,这两人一白一黑,正式当初在惠都府衙门口想要调戏步云霜的那两个倒霉的“黑白无常”。
他们偷偷瞄了眼步云霜,白无常支支吾吾道:“那个,回将军,小的……小的内急……”
“内急?那你呢?”齐浅又不是傻,当然知道这是借口。
“小的……小的……小的是怕他手纸不够,去帮他拿手纸……”
齐浅看他们这见了步云霜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然后再次看向步云霜,那眼神明显是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怎么这惠都衙门的人从上到下都怕你怕得要死。
哪知道步云霜却是索性把头撇向一边,一副完全不关我的事的模样。
为了怕军队给百姓照成麻烦,齐浅将军队驻扎在惠都成边上。
西门耀的老婆很是贤惠能干,虽然她不上厅堂,不过整个晚宴张罗得井井有条。
“此次齐帅打败敌军,解我加秦关之危,下官身为惠都的父母官,敬上薄酒一杯,以表感激。”西门耀站起身来,举起一个小巧玲珑的酒杯说得那个漂亮。
哪知道齐浅只是用二指夹起了酒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搞得西门耀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一时杵在哪里,心里却在暗骂这小子太不给他面子了。
不过很快步云霜却是发话了:“唉!西门城主,你……你这酒杯实在是太秀气了!我觉得拿去摆着做装饰比较适合,咱们是粗人,不用了这么精致的玩意儿。”
“那……步将军的意思是……”西门耀心里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哪知道步云霜很是温柔地笑了笑,然后朝傍边随侍的丫鬟吩咐了几句,没多久丫鬟便下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个大碗。
步云霜满意地点了点头,取下一只碗轻轻推到西门耀的面前:“要喝就要按照军队里的规矩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