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是我!”
“唔……呼,***,你个死男人深更半夜的进我屋、捂我嘴,你找死啊!”
“门外有人!”上邪恶的声音压得很低,头已快贴上雪枫面门。
吱咔,门被人轻轻推开。
上邪烈招呼不打,将雪枫推向炕里,他则翻身躺在了女人身旁,大掌紧握着小女人柔柔的小手。猫儿嗓子眼里发出咕噜声,还好它闪的快,要不然准成这男人身下的毛皮褥子。
“我不会让我的女人有顶点闪失!”上邪烈嘴中嘀咕着,随即闭眼装睡,身旁却有双精眸喷张着,***,她几时成了他女人了?!被他盘下了?还是被他盖印了?
人多,步杂,那说话的声音不再如白日热络,尤显阴狠。
“哥,这两个睡的跟死人似的!”
“绑严实了,到屋里去,还有两个,手脚快点!”
雪枫暗使力道,上邪烈了然,欲动的身子松缓了下来,任由腥臭麻绳绕过全身,大手紧紧包裹掌中柔荑。
“娘的,手分不开,刀,剁了他!”
“蠢货,你想害死大家伙!分不开就别分,一块绑了,一块献进去,兴许高兴了,寨子能消停一年,快点,天快亮了!”
原来天快亮了,闵墨逸呢?也被绑了?
乌云散去,山雨停歇,寨中场院火光映天,妖艳的火光照着寨众各个死板的脸,男人、女人早前亲切的笑已荡然无存,此时此刻凝在脸上除了麻木,便是隐于麻木中的期盼,期盼的不是这些陌生的路人逃过此劫,而是寄希望于此次活人祭能换来一年甚至再久一些的安生。
“那些人呢,那些人呢?”樵夫恶狠的吼着,闵墨逸阴邪的笑自人群后传来,死卫的寒刀正架在几个汗子的脖子上,樵夫怒睁双眼,怪不得大家伙僵着不动。
“你竟然没事?你竟然没事?!”樵夫一声高过一声,却高不过闵墨逸阴冷的笑。
“大哥无需动怒,我虽无事,可我手下半数人马被大哥的药迷晕。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兄弟可不想血洗乌木寨,更不想大哥成我剑下鬼,只要大哥不与我为敌,我自不会为难大哥。”
“人,我绝不会放!”樵夫发起狠来,刀横于身前,身后壮汉架起昏迷不醒的四人,向后退着。
闵墨逸摇头笑道,“大哥费心思绑的人,兄弟定然不会拆大哥的台,兄弟只想知道大哥绑人何用,再摆上酒席格外款待?”
“你,不救他们四个?”
“非亲非故,我为何要救!大哥要是人手不够,兄弟愿助一臂之力!”
啪,啪,啪,雪枫在心里拍着巴掌,闵墨逸啊闵墨逸,你是不死都不行了!吼吼吼,乖乖遥狂吼中,票票,呼声,嘿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