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别打花魁主意!”荆少棠即使知道,她一定能行,不过就是反对,他不喜欢花魁会上别的男人用贪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丫头。
“三哥,我只是想证明,我比花魁强许多许多倍。楚子毅宁可要花魁,也不要我。他会后悔的。”她确实很记仇,一直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楚子毅不要你,三哥要你的。我们已经惹了不少的麻烦了,你不能再出风头了。”公子眸色渐冷,无可奈何,他也知道不管怎么说都无用。
“三哥,别生气。我送件东西给你。”阿荨突然说道,笑得狡黠。勾着三哥脖子的手放了下来。
女子径直地走向床上,在枕头处翻了半天。这才满脸欣喜地叫道:“找到了。”
一只绣得很有个性,毫无理性的荷包。荆少棠眸底升温,薄唇微勾,俊脸上有笑意慢慢浮现。
“这只鸭子绣挺可爱的。”
虽然绣得很狼狈,但还能勉强看出来是只鸭子,公子不能不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是凤凰。”三哥的眼睛绝对有问题,是不是最近纵欲过度?
“我看这条纹像水,还以为……”是鸭子?公子脸色微青,自道说谎的能力有待加强。
“这是祥云,三哥!”凤凰在云间飞翔。女子眸里的怒意随时迸发!
“呵呵,挺,挺好的。太好了,送给我吧。”太好了!好得天怎么都不塌下来呢。
“三哥,你要天天戴着。”有人欣赏她的绣艺,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好,好啊。”天天戴着出来现眼。
“我也给凌丹青绣一个。”
“太好了!”公子笑意深深,蛊惑又迷人。荼毒他就好了,荼毒别人就更好了。
飞絮阁的老板娘江倾凤,告诉她,女子就得有能让男人为之倾倒的一技在身。比如刺绣,比如厨艺,比如诗画,又或者歌舞。男人才会依赖你,然后宠着你。
阿荨的眸子一转溜,拍着老板娘的肩膀,一脸的崇拜:“姐姐,你牛得很!”
傍晚时分,飞絮阁的后厨一声爆料声,废墟落下,空中飞起一片紫色,如一只死里逃生的飞鸟。
阿荨飞向房顶,手里端着的是一只烤得带焦的乳鸽。美丽的小脸沾上些黑泥,发髻凌乱。十指纤纤,沾上的也是黑染染的颜色。女子一撅嘴,哼道:“幸好抢回了我的乳鸽。”
荆少棠脸上的苍白没有淡去,看着站在房顶处一脸无所谓的女子,公子嗓音低沉似弦按:“我要把江倾凤给宰了。”
那个老女人不知道给阿荨蛊惑了些什么?居然让他的丫头学做这么危险事情?
公子担忧的眼底有细碎的锋芒快速掠过,手指处的银针泛着致命的寒芒。或许还应该把凌丹青也给宰了,只因为他的丫头这些天,天天细腻在那妩媚男人的身边学跳舞。
“丹青哥哥,这个送给你,你要是要走路,摇摇铃铛,七绝小宝就出来了,它会驼着你去大厅,睡房,院子,当然也包括茅房。”阿荨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铃铛,挂在了凌丹青的脖子上。女子扬眉,笑得清畅,明亮的双眸似水洗一般的清澈。
荆少棠藏在袖中的双手握得更紧了,连驴都送给他使唤了!还上茅房,凌丹青没有脚吗??
公子眸勾起,诡谲的目色流连其间,腕中微微一运气,公子手中的银针急急飞出。
(感谢etolie的钻钻,还有zykittycat的花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