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酒?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坐在圆桌旁边的一个相貌酷似洛桑才旦的青年看到尼玛放在桌上的酒,感兴趣的问道。从他的相貌和年龄上,张善水判断他应该是洛桑才旦的小儿子,尼玛的弟弟。
“这是互助县酒厂生产的一种酒,因为产量少,没有正式上市,所以没有商标标识,他们私下里都把这种酒叫做神仙不落地。”张善水笑着解释了几句,道:“第一次来给领导拜年,但家里头空空如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拿的,就顺手提了来。”
“这就是‘神仙不落地’?那应该比北京二锅头好喝吧?一会我一定要尝尝!说实在的,北京什么都好,就是那二锅头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对了杰桑,一会你也尝尝,我听说这种酒不错!”青年显然对这两瓶酒很感兴趣,几句话之间就决定了它们的命运。
自来熟的他说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年轻的客人还不认识自己,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绍道:“你看我忘了介绍自己了,我叫次仁旺堆,是尼玛的弟弟,现在在北京师范大学政教系读书。”说完又指着自己身后那个略显敦实的青年道:“他是杰桑达杰,仓央叔叔的儿子,现在就读于中央财政金融学院。”
说是请自己吃饭,但张善水知道这只是两位大佬想和自己见面的一个幌子,他自然也不敢吃的太踏实。早点吃完和两位大佬谈过话就该告辞了,春节期间人家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洛桑才旦和仓央嘉措都没怎么吃,只是尝了两杯张善水带来的酒。看到张善水放下餐具擦了擦嘴,仓央嘉措用征询的口吻问道:“这里太吵,要不我们到楼上谈谈?”
“好的!”张善水急忙站起身,跟在两位州长的身后出了客厅,从一个侧门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客厅。尼玛跟着他们上来,给三个人倒了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张善水同志,你对草原上的狼害怎么看,有没有想过怎么样才能根除这种灾害?”洛桑才旦说话很直接,直接问起了他心中的疑惑。
“根除是不可能的,只能把它控制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这个问题其实是个生态平衡问题。依我看,狼害的害处还不如鼠害,它本身并不会对草原带来灭顶之灾,但鼠害却会!如果按照我既定的方案,顺应当前改革的大潮下好好诱导认真实施的话,是草原恢复到以前的平衡状态,大概需要二十年!大致方案是这样……”
机会从来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张善水前段时间做的努力没有白费,很快就在洛桑这里得到了回报。
洛桑一边听张善水讲解他制定的方案,一边点头。方案很详细,也具备很强的操作性,张善水确实在这方面很有一套,如果让他继续留在县畜牧局,不禁对他是个损失,对自己对草原也是巨大的损失……
“张善水同志,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一个工作环境?我认为你做政务工作比党务工作更为合适!前段时间林仲夏打算把你调整到宣传部,为了让你继续留在更适合你的工作岗位,我们请人大的同志出面否决了他的提议。没想到他竟然用另外的方法达到了目的,我认为你今后如果继续呆在那个岗位上的话已经很难再继续为人民服务,所以希望你能换个环境!”
仓央嘉措娓娓道来,在提及林仲夏的阴谋时语气极为不屑,看得出他对这个县委书记实在是很不感冒。
“这算是对自己的招募么?如果接受了他们伸出的橄榄枝,他们会把自己安排到什么岗位?”张善水一时间思如潮涌,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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