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上班,周天星就把张哲中、郑春树两人叫进办公室,关上门后,他开门见山地道:“哲中、春树,这回兄弟我可是要求你们了。”
郑春树大咧咧坐到沙发上,笑道:“什么求不求的,有话就说,跟我们你还闹什么虚文,只要我郑春树办得到,一定没二话。”
“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啊,怎么了?”
“那我真说了。”
“说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周天星露出一丝坏笑,道:“那好,我想请你们俩去云南支边。”
郑春树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头雾水地道:“嗨!你不是逗我们哥俩开心吧,支边?支的哪门子边?”
周天星叹了口气,望向张哲中:“你呢?你对支边的事怎么看?”
张哲中扶了扶眼镜,平静地道:“我认为在某些情况下,这也不失为一条捷径,毕竟,越艰苦的地方越能展现一个人的能力,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动这个念头的?”
周天星苦笑道:“还不是我家老爷子闹的,他非要去云南支边,唉!五十岁的人了。”
张哲中目光一闪,理解地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跟去照顾他?”
周天星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哲中,同学三年,我相信我是了解你的,你是个有大抱负的人。来江航才几个月,就提了副科,心里不太踏实吧?”
张哲中会心一笑,道:“不错,这种情况在一定程度上会成为我个人履历中的污点,不过支边三年后就不同了,那时候我不过二十六岁。回来以后就算直接提副处,我相信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而且,我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周天星用手指点着他。笑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哲中,你放心,我以人格担保,三年以后,你一定上副处,甚至。也许都用不了三年。”
张哲中微微一笑。道:“到那时候,你爸说不定已经是正处了吧,天星,我真的挺好奇地,你是什么时候结下的这些人脉?”
郑春树在旁听得直翻白眼,忍不住****道:“嗨!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天星,你到底在闹什么玄虚?”
张哲中转向他。淡淡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你、他,我们三个人,现在是一个小集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帮天星就是帮自己,懂了吗?”
郑春树愣了片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喃喃道:“我刚才没听错吧,只要去云南三年,咱们哥俩都能提上副处?”
周天星微笑道:“不错,这是我对哲中的承诺,也是对你的承诺,干不干?”
郑春树一下子兴奋起来,嚷道:“这有什么好问的,傻子才不干,去云南总不会比蹲大牢差吧,就算让我蹲三年大牢,回来提个副处我也干啊。”
张哲中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道:“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嗓门能不能小一点?”
又转向周天星,严肃地问道:“天星,去云南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们交个实底,你现在的势力究竟有多大?还有,你是怎么得到这一切的?”
周天星沉吟半晌,缓缓道:“我这次去法国,呆了三个月,已经办妥了法国移民,还有,我现在名下地资产已经超过了两千万欧元,不过你们放心,这些钱的来路很干净,都是我在股市上赚的,我以前从来没跟你们说过这事,现在,我想有必要跟你们坦白了,我这个人天生对数字敏感,不管做股票还是做期货,我都有自己的一套计算公式,这个答案,你们满意吗?”
屋子里陷入死一般地沉寂,良久,郑春树讷讷道:“天星,你……真的赚了那么多钱?”
周天星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能保持现在的状态,以后还会更多。”
张哲中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天星,你说的我都信,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你,股市毕竟是有风险的,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看到我的朋友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所以,我已经为将来留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