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为证。”张和义正言辞道。
“大人,恐乃伪证!”说话之人却是被张和折断五指之差人。
那将领犹豫道:“你二人且随某回府衙,待查证过后再做计较。”说完,就想让手底下人上前将张和一行捆绑起来。
“哼!倘若我不答应呢?”甘宁早就被激怒了,此时再也按耐不住,刷地抽出后背的佩刀来,横对来将道。
“那徐某只好得罪了。”来将一甩板斧,二人就要较量起来。
却听马车里陡然响起一声惊喜:“徐叔父!”关平的童声恰逢响起,将就要动手的俩人停了下来。只见马车里钻出小关平欣喜地向那将领跑去。
“呵、是平儿呀,你怎么在这?”马上的将领也意外之极,下得马来一把抱起小关平,疑惑地问道。
“见过公明兄弟。”胡氏也下得马车来,朝将领施礼道。
“公明?莫不就是徐晃!”张和狂喜,正想着前去杨县寻他呢,他倒是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呐!呵呵、张和开心地将微笑挂在脸上。
“嫂嫂?你这是?”徐晃更加纳闷了,于是问道。
“唉、说来话长。只从上次公明兄弟走后,那刘大善人就更加欺负乡来,今日若不是遇上两位义士出手相救,恐胡氏难以再见平儿了。”说到伤心处,胡氏哽咽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徐晃顿时火大,连忙问道。
张和接言道:“我与大哥前去刘家米坊,正逢那狗才折磨嫂嫂,如此刁民,岂能不严加惩治?况且我等乃是为民做主的清官?”说着,做了个挑衅的神眼。呵呵、张和又用上了激将法来了。
“就是、不像某些人,同样身为朝廷命官,却不为民做主,反而为虎作伥。可恼!可恼乎!”甘宁气呼呼地添火加油道。
“呔!刘麻子,他们说的可是属实?”徐晃脸上也挂不住了,回头朝那断手指的差人喝问道。
“回、回将军,他二人分明是狡辩。我等去时,却只见他二人正殴打刘府之人,我等上前,还被他打伤。望将军明鉴啊!”那刘麻子诡辩道。
“孰真孰假,徐将军不妨与我等一道前去询问解良的乡亲,岂不一清二楚乎?”张和不慌不忙地建言道。
徐晃寻思:“那刘家善人本就不是好货,只是碍于他颇受郡守张大人赏识,我却不好动他,如今有了乡民的证言,张大人那也能有所交代了,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于是下令道:“前去解良。”
来到镇前,张和却又提议道:“将军杀气腾腾的,恐怕乡亲心生畏惧,还是微服查访吧。两三人即可。”
“恩、汝言颇为有理,也罢,徐某就微服私访一回!”徐晃果真依张和所言,脱去铠甲,领着三个小兵,进镇子查探去了。
“哼!小子休要张狂!弟兄们,就是这家伙折断老子的手的,大伙若为俺报了仇,俺请兄弟吃酒去!”那刘麻子待徐晃走后,顿时叫嚣起来。
“刘麻子,不是兄弟们不帮,只是将军回来了,咱们可就得吃板子了。”一年长的官差说道。
“怕甚?咱们就说他二人妄图逃跑,这才失手杀了。将军能怪的了咱头上?诸位别忘了,这些年那刘大善人可孝敬了咱多少好处?连太守张大人都赏识有加。还怕个球?”刘麻子继续鼓动道。
“是啊!你们是不用怕,不用怕朝廷大军灭了尔等九族!”张和忽然恶狠狠地喝道:“诸位可别忘了,我二人可是汉中郡官吏,我们死了没什么,也就是冰冷的尸体往野地一抛就行了。可对于朝廷而言,竟敢有人杀害朝廷命官!那是什么?那是打大汉朝的脸面!今日杀了一个郡督邮,明日岂不是杀到当今天子的头上?你们说、为了一顿酒菜,赔上一家子的性命,值当么?”张和的话语,就如同油锅里落下一星火焰般,顿时将那队官兵激发出满腔的仇恨,怒视着那刘麻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