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差役提了枷锁就要上前拿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却已经一个个的踉跄倒地,被摔得鼻青脸肿。()
为首的捕头被张和反锁了手臂,杀猪一般告饶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二位,二位想要什么尽管说,还请饶了小的吧。”
张和闻言,心中的怒火更是不可遏制,手上猛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将捕头的四根手指自关节处折断,怒斥道:“为虎作伥之徒,也是死有余辜,给我滚!”众官差当下抱头鼠蹿,落荒而逃。
雪落天地白,万山若玉海。庭前一枝梅,嫣红伴雪开。
甘宁提着肥猪正想甩出,张和及时言道:“先不忙杀他,咱们让他将所有财产都散了,让他也尝尝挨苦受罪的滋味。”
甘宁一听道:“也好,刘大头死了算是便宜他了,让他生不如死倒也不错。”然后对那些干苦工的帮工们喊道:“各位乡亲听着,今日有我兄弟二人在此,刘家的财物你们尽管拿去。”
这下可把干活的人高兴坏了,欢呼一声,拼命地冲去背米拿粮去了。
张和再让人敲锣召集起镇上的乡亲们,将他刘家的院子拆掉,把房子分给穷人住,然后打开刘家的粮仓全部散掉!并且逼问出所有的借据地契,一把火给烧掉了。
望着自家的东西都没了,刘大善人一下子晕厥了去。张和这时对胡金定言道:“嫂嫂可是姓胡?”
那女子疑惑地答道:“小妇人正是姓胡。”
“可是关长生之亲人?”张和再问道。
“正是妾身夫君。不知~”胡金定更加纳闷了。
这时听到张和解释道:“嫂嫂有礼了,我与关大哥乃在平原县相识,受他嘱托,给嫂嫂捎带口信。不曾想却遇着这般狗才,累及了嫂嫂。解良嫂嫂是万万呆不得,万一官差寻不到我二人,一怒之下,将嫂嫂捉拿了去,就麻烦了。不如暂且到我家中避避,待春雪化开,兄弟我护送嫂嫂前往平原,寻得关大哥。如何?”
“这——”胡金定一时不知所措。
“走、先回去,免得平儿担忧。”张和招呼道,与甘宁牵着马儿走出了刘府。胡金定犹豫地想了想,跟在了身后。
皑皑白雪覆盖着通往河东城的驿道,三匹马的队伍踏雪逶迤前进。
从解良镇到河东城不过三十里的路程,一个时辰即刻赶到,张和与甘宁并肩而行,后面关平赶着马车紧随其后。看来最终胡金定还是被说服了。收拾包裹,与关平一道,踏上了寻夫的道路。正行进着,忽然前方腾起尘土,一支队伍行来,个个兵甲加身,刀枪在握。领头的骑着高头大马,急速地向解良驰来。
“莫不是官差前来拿人了?”胡金定紧张地抱住关平,焦急地想道。
“吁——”张和勒住青骢马,与甘宁让于一旁,不一会儿,那队官兵就及跟前。马蹄声起,只见一匹黄色的骏马驮了一个身高八尺,头戴黑色帻巾,身穿藏青色长袍,相貌威严,岁数估摸在三十左右的将军飞纵骅骝,手提大斧驰了过去,其貌威风凛凛,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正想错过,忽然身后的官兵里有人喊道:“就是此二人!”呼啦一下,反应过来的官兵就将张和与甘宁团团围住。那将领也及时停止前行,转向张和与甘宁,质问道:“汝等可是在解良刘府闹事之人?”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甘宁桀骜不驯地言道。
“河东之地,岂容你等胡来?众将听令,将其二人拿下!”那将领眉头一扬,朝从属下令道。
“慢着!我乃汉中督邮令。他为汉中都尉丞,皆乃朝廷命官。就是犯下滔天大罪,也应由朝廷处置,岂容尔等胡来!”张和掏出凭印,朝前一亮道。
“汝二人是官家之人?”那将领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