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义伸出舌头的那一瞬间,他双拳紧握,如一只矫健的豹子跃起,拳速极快,却又不带起丝毫风声。()
他双手居然同时使出了刚刚练习不久的“阴劲拳”。这是共工神拳和太极拳的完美结合,亦刚亦柔,不但威力增加了许多,灵活性亦是大增,满室都是拳影,奔向程大善人喉间。
程大善人只好放开了绿珠,实施反击,他的拳法势大力沉,喀嚓,马义的左右腕同时骨折。手腕断了,胳膊还在,两只胳膊去势不减,以奔雷般的速度射向程大善人喉间,撞向了程大善人等在那里的拳头。
喀嚓!这次骨折的却是程大善人。已经服用了壮阳丸的马义,骨胳肌肉已经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加上“阴劲拳”那种若无似有的气势,那股力道是绝对不可小觑的。而程大善**上却没有用全力,他还想猫戏老鼠似的戏弄马义,待到自己玩腻了,再把马义弄死。
马义的胳膊撞开了程大善人的防线,重重地撞在程大善人裸露的喉结上,又是喀嚓一声,程大善人的喉结碎了。他喉咙里咕嘟响了几声,大量的鲜血涌出来,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倒下了。
他至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死得这样窝囊。轻敌,正是交战的大忌。而斗志,却是交战的首要,只要一息尚存,就绝不言败。正是因为有强烈的斗志,强烈的想要把绿珠救出魔掌的**,逼得马义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他超越了极限。一次次超越极限,就能一次次提高。最高的武学,都是不断超越极限取得的。
马义自己也不好受,这一击,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量,他无力地瘫倒在地。绿珠爬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马义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我衣袋里有个瓶子,你帮我拿出来,瓶子里的药丸,你服一颗,给我服一颗。”这是江小蝶看他那天受伤,无论如何也要塞给他的。他一边说,一边就咬着牙,就着冰冷的地面,将断掌接好。
即使内室的打斗如何激烈,外边的人也是不能闯进来的,因为这是程大善人的规矩。程府,谁敢不遵程大善人的规矩,就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所以程府总管跑来汇报家务,也是远远地站在外面,听见室内打斗也是不敢多事,他拍拍**走了,这些事情还是等老爷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
这样,无疑给马义二人留了足够的疗伤时间。
服下药丸,调息片刻,马义伤势就好了大半。绿珠比他好得还快,她虽然受了极深的内伤,可百花玉露丸就是专治内伤的。她已经穿好衣服,看马义也是没有大碍,就扶着马义站起来。
他们走了出去,自然引起了程府家丁的注意。像程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养的家丁当然不在少数,其中也不乏好手。
“老爷,他们杀了老爷!”程府总管看到这样两个人走出程大善人的内室,这才有胆量进去一看,就看到程大善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呼啦!”
数十个家丁全部亮起了家伙,将二人围了起来,一个使雁翎刀的汉子显然是这群人中的好手。一个“饿虎扑兔”就蹿了过来,刀已在手,映着月光,照着二人当头劈来。
马义手轻轻一拨,便将绿珠拨到身后,他双手俱皆重创,已然无法用拳。
这个人的武功虽然不弱,他却也不放在心上,身子微倾,竟然向着对方怀里栽去,“共工神拳”奇妙之处就在于,能以身体的任何部位作为武器,攻击对手。
使雁翎刀的汉子明明看到马义向自己栽过来,却是无法闪避,马义强悍的肩膀直接顶在他的胸口,将他顶出了三丈开外,只得胸骨折断的声音。汉子即使还有命在,也是没法使刀了。
虽然马义一招击败了家丁中的高手,但家丁们仗着人多,亦是挥刀舞剑扑过来。马义双手抱胸,身体奇怪地一转,却是太极拳中的招式。七转八转,登时将诸多家丁撞翻在地,绿珠紧随他身后,见他已然撕出一个缺口,登时将他拦腰一搂,施展开轻功,蹿了出去。
那些家丁毕竟是普通的武汉,又怎能追赶到上。绿珠搂着马义,一直就奔出了江城。
绿珠紧紧地搀着马义,身体贴着马义的身体,马义感到浑身躁热。刚才,他不过是勉强压住壮阳丸的药力,现在他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
深夜,星光下,城外的野地一片朦胧色彩,马义粗鲁地将绿珠甩到身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隆起的胸部,就像饥饿的人突然见到美味佳肴一般。绿珠感到全身发冷,恐惧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马义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绿珠挣扎着,捶着马义的肩膀,但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心渐渐融化,捶打的动作也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陡然,马义就像中箭的兔子似的跳起来,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道:“对不起!”他转身就走,就怕再耽搁一秒都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他裤裆里的反应已经越来越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