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纵然满室躲藏,亦是躲不过这满室的鞭影。()程大善人的鞭子就犹如赤练蛇一般,吐着血红的芯子,追在绿珠身后,但不知为何她却身形一动,奇怪地躲到了程大善人的身后,抱住他的身子说道:“程老爷,只要你喜欢,你要我怎样做都行,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要是被抽死了,还有人会和你玩这种游戏吗?不如,我给你按摩按摩吧,我想你也抽累了,等休息够了再打不迟。”
马义心里很是鄙夷了自己一把,如此奴颜媚骨的女人,值得你强出头吗?
绿珠的一番话倒是打动了程大善人,他放下鞭子说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能伺候得本老爷高兴。你要是不能伺候得本老爷高兴,就让本老爷伺候伺候你吧。”程大善人脸上露出一股**的笑意。
鞭子重又挂在墙上,在这内室的大床上,绿珠双手灵巧地在程大善人身上游走,一只手按摩,一只手随意地解开了他上衣的钮扣,帮助程大善人脱了上衣,露出宽阔的脊背。她让程大善人躺下来,双手从程大善人臀部往锁骨揉捏,她按摩手法奇妙独特,程大善人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片刻之后他竟然惬意地睡着了。
“程老爷!程老爷!”绿珠轻唤了两声,程大善人却是已经睡熟,还打起了呼噜。
绿珠的双手依然灵巧地施展她奇妙独特的按摩手法,眼睛里却是寒芒闪过,流露出一丝杀气。这柔弱的女子居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她的右手揉搓到程大善人第五脊椎骨附近,突然抬起来,五指如钩,抓向程大善人的第五脊椎骨。
中枢神经系统及脑部几乎完全依赖人体骨骼网luo传达机能讯信,而其中以脊椎骨最为重要,扭断第五脊椎骨,导致神经外层撕断,伤者立即瘫痪,随后窒息而死。
从绿珠的手法看,显然她是位训练有素的杀手,她奴颜媚骨的表现不过是用来麻痹程大善人的手段。绿珠等待程大善人那痛苦的惨叫声,甚至伸出了左手准备捂住他叫唤的嘴巴。
然而程大善人却出人意料地反搭住了她的右手脉门,绿珠左手切向他脖颈,但程大善人早有准备,又刁住了她的左手。二人扭打中,滚到了地上,但任凭绿珠怎样挣扎,她的双手脉门依然被程大善人牢牢地制住。
绿珠双手脉门被制,她还有脚,然而不等她抬脚,程大善人已经一腿顶向了她肚子,顶得她飞了出去,可她双手还是牢牢地被程大善人攥着。程大善人翻身而起,一脚又一脚地向着绿珠的肚子踹去,绿珠就像一只破风筝似的,任凭程大善人踹了一脚又一脚,而线却一直牵系在程大善人手中。
缕缕血丝顺着绿珠的嘴角流了出来,像开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在这内室中,在这状如凶兽的男人面前,说不出的凄惨。
眼看着自己如果不出手,绿珠必死无疑。马义并不认识她,但他觉得自己却非救不可,因为有一句老话是这样说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没有刀,可是他有拳头,有着作为男子汉的尊严,于是他闯了进去。不知为什么,程大善人的这个内室,任何时间都是虚掩着,他既害怕别人窥破自己的秘密,又希望别人知道他的悲惨。知道他多年来是过的怎样一种日子。
程大善人听到脑后风声,忙就地扑倒,顺势将绿珠抱在手上。马义投鼠忌器,程大善人这个姿势明显就是把绿珠做挡箭牌,自己拳头再硬,也不过是把绿珠打成肉饼。
幸而绿珠现在也没生命危险,马义平静地坐下来,甚至从桌子上拿起杯子倒了杯茶喝。程大善人也许觉得自己老这样躺在地上不是办法,站了起来,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牢牢地控制着绿珠。
“你是马义吧?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马义现在是江城的风云人物,程大善人自然也听说了。
马义喝了一口茶,冷冷道:“说来听听。”
程大善人笑道:“我知道你是位大英雄,我给你一个机会英雄救美,只要你吃我一粒壮阳丸,我就把她给放了。你别看她现在的样子有些惨不忍睹,我保证她养几天就能成为一个绝世尤物,而且这*子床上的功夫绝对一流。”
马义哈哈大笑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我又不认识她。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英俊少侠还怕没有女人!”他本不是如此张狂的人,但此时为了救人,只好大言不惭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