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视一眼之后,赵孝锡让段誉看着这些女孩,两人点头之下直接踏波而行。来到了河岸之上,这突如其来的出现,令这些衙差也面色一紧。
立刻有个衙差上前道:“衙门办差,尔等速速退避!”
近距离看之下,赵孝锡能很快确认这个妇人的身份,无视这个官差的怒视。朝那个妇人问道:“小生赵云,萧峰,敢问夫人可是段夫人?”
正被这群官差纠缠的准备跳湖开溜的阮星竹,一听这话立刻紧张的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找到这里的,是他派你们过来找我的吗?那他自己呢?”
这话没等赵孝锡回答,那位摇着折扇的师爷立刻道:“你们都是木头吗?误了县太爷的事,你们都通通等着挨板子吧!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还不拿下!”
望着这些衙差立刻抽刀,乔峰很平静的道:“云弟,你来还是我来!”
对这话赵孝锡苦笑道:“让大哥见笑了,此等败类还是小弟来出手好了。让你亲自动手,不是抬举了他们吗?”
说着话赵孝锡突步上前,将两个二话不说抽刀来袭的衙差,直接一拳一脚打的吐血倒地。顺过一个衙差手中的长刀,直接朝吓傻般的衙差反击过去。
那个师爷一看来人如此凶猛,立刻慌乱的往大船那里跑去,惊恐的喊道:“快来人,有人杀官造反,还不迅速将其擒杀!”
面对这种情况,乔峰看着那船上的人,准备搭弓射箭。直接一个纵身,跃到船头在那些弓箭手惊恐失色的状态下,大吼一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说完在这些弓箭手发愣的状态下,直接一跃而下,将那位师爷的脖子给捏住。顿时那位先前喊打喊杀的师爷,立刻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在乔峰下令让他命令船上的衙差放下兵器时,赵孝锡已然将那些衙差,全部打的吐血倒地。那怕还有力气起身的,也宁愿躺在地上装死。
没理会这些为虎作伥的衙差,赵孝锡来到妇人面前道:“既然夫人自认段夫人,那想必夫人是阮星竹。不知小生说的可对?”
阮星竹一听这话,突然警惕的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不是他派来的人?又如何得知我居住在这里呢?你到底想做什么?”
望着阮星竹紧张的心情,赵孝锡立刻苦笑道:“夫人言重了,我们并非什么坏人。我们正是从大理而来,至于来找夫人所谓何事,还请夫人稍待片刻便知。”
说着话又朝湖边喊了一句‘二哥,你们都赶紧过来吧!’
片刻之后,两条小船在船夫惊恐失色的情况下,终于停靠在岸边。看着下船的一男五女,阮星竹也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让她非常不解的是,其中一个女孩看着她时,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眼泪不断的往外冒。这群人到底找她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段誉上前行大礼道:“大理镇南王之子段誉,奉父亲之命,接阮姨娘回大理。并代父亲这些年的过错,对阮姨娘说一句对不起,这些年姨娘受苦了。”
倒在地上的衙差跟那位师爷,同样听到了段誉的话,脸色立刻纠结了起来。他们县太爷要抢的女人,竟然是大理王爷的女人。这真是太岁头上动土啊!
那怕大理是个附庸国,可人家一个王爷的老婆,也不是一个县令所能染指的。想明白这番道理,那位师爷立刻给抽掉筋的软脚虾,瘫倒在一脸嫌弃的乔峰面前。
看着行大礼的段誉,听着这些年一直想听到的话。阮星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正在此时,阿朱终于忍不住哭着道:“娘,我是朱儿!”
娘!这一声‘娘’直接把阮星竹叫傻了,眼泪矇眬般道:“姑娘,你刚才叫我什么?”
生怕自己会不会听错话,阮星竹又小心的问了一句。等到阿朱把抓在手中紧紧的金锁片,抬手递到阮星竹面前,再次哭着喊道:“娘,我是朱儿啊!”
颤抖着双手拿着金锁片,望着上面那刻骨铭心般的诗词,阮星竹一下不知如何言语。直接将阿朱搂到怀里,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哭泣了起来。这场面看的众人也感慨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