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畅,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听岳东说话、特别喜欢和岳东说话的那种感觉?而且你还不敢对他态度不好,要不然就会觉得有无形的压力。”
于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种感觉确实有,但是我为什么要对他态度不好?也就没有敢不敢的问题。”
冀琼玫帮腔说:“是这样的于畅,因为那个岳东太会说了,连你的三姨夫都身不由己地和他说个不停,我们担心你是被他忽悠得不知东南西北,稀里糊涂的就被他说动了。然后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于畅笑了,“我虽然耳根子有点软,但我还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不过我三姨夫今天是和平时不太一样,很少见他对一个年轻人这样青睐有加,说个不停。”
“你也看出不一样是吧?有没有觉得不正常?”
于畅神色一变,“难道真有什么不正常?”
“就是觉得那岳东太会说了,不是一般的会说,连你三姨父这样阅历丰富还见多识广的人,都会被身不由己的牵着鼻子走,何况是你呢?哎,你说的那个‘真’是什么意思?”
于畅松了一口气,“我当时觉得三姨夫和平时不太一样,还很是琢磨了一会儿,后来见你们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异常,才放了心。”
冀琼玫看了一眼雷彦尊,继续问于畅:“那你当时琢磨的最大的可能是什么?”
“我倒是没往岳东能说会道那方面想,只是觉得我三姨夫最近工作太忙、压力太大,所以说话办事就有了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状态。”
雷彦尊摇了摇头,“还真可能不是,本来这事没有必要让你知道,可你既然想去华年街,还是和你说一声的好。老冀,不要遮遮掩掩的了。”
冀琼玫点了点头,“那还是你来说吧,你是当事人,我说的时候不一定能到位。就像之前于畅说的一样,自己看电影和听别人说电影,感觉是不一样的。”
雷彦尊就把事情的经过简述了一遍。
于畅的神色凝重起来。
她确实太年轻,社会阅历又少,一时半会儿还真是做不出令自己信服的判断。
因为于畅要到华年街去,雷彦尊觉得有必要搞清怎么回事,他就让于畅直接去问岳东。
岳东作为当事人,应该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要打破这个闷葫芦,要不然自己还不一定得琢磨多长时间呢。
于畅有些为难,这种事情直接问的话,似乎不太好。
雷彦尊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既然要合作,有些事情就得开诚布公,就明着和岳东说,只要给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对于华年街那边的事情全力支持。
重点是优先供货,保证在任何情况下,华年街的展销部都货源充足,特别是预定出去的商品,不会有任何的延期,不丢华年街的面子。
这个承诺的力度是比较大的,因为像这种不差钱的公司,某些款式经常供不应求,很多销售商只能选择替代产品。
而且这也关系到于畅本身的营销业绩,所以她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腆着脸皮去问岳东。
岳东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他下意识地瞥一眼旁边的袁宝骏,袁宝骏竟然也是一副想知道答案的模样!
由此可以判定,于畅不是捕风捉影,而是雷彦尊确实遭遇了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