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几分钟,冀琼玫觉得不太对劲!
这完全不是雷彦尊的风格!
她下意识的看向于畅。
于畅眼睛盯着雷彦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冀琼玫扯了一把雷彦尊,指了指墙上的电子钟。
“老雷啊,马上就到那位约定打电话的时间了,咱得回办公室等着。这边让于畅先谈着,别怠慢贵客就是了。”
雷彦尊先是一愣,然后如释重负般站了起来。
“对对对,你不提醒我都忘了。那这样,于畅,你先和岳科长谈着,中午好好请请岳科长,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我可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了。岳科长,抱歉,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好好陪你喝几杯。”
于畅连声答应着。
岳东和袁宝骏一看雷彦尊要离开,也站起身来说了几句客套话。
雷彦尊和冀琼玫下了2楼,走出了展销大厅,穿过后院,雷彦尊都一言不发。
直到进了办公楼,冀琼玫才抬手在他面前拦了一下。
“你挺沉得住气啊,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借口要接电话拉着你离开?”
雷彦尊拍了拍她的肩膀,“知我莫若妻呀。”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岳东说的是挺精彩,可你也没必要那个样子?又不是没见过世面,更不是没见过人才。”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办公室再谈吧。”
进了办公室,雷彦尊把自己重重地扔到沙发上。
冀琼玫把门关上后,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面前。
“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口渴了吧?”
雷彦尊哪有心思喝茶?
“你说岳东会不会什么催眠术?”
冀琼玫一惊,“你刚才被催眠了?”
“只是有所怀疑。”
冀琼玫仔细回忆了刚才的情景。
“瞎扯!你不是请专家给咱们上过课吗?没有一条是吻合的!他既没有做什么特殊动作,也没有特殊性的暗示,完全是话赶话的说这说那,手势很少,身体也没怎么动过。你好好说说,刚才是什么感觉?”
“咱们在去的时候就说好的,于畅耳根子软,太好说话,而且见识少,所以我就是唱白脸儿的,先制造机会立个威,别让对方可劲儿的忽悠她。可是我每次要耍威风的时候,都发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像泰山压顶一样,从岳东那边蔓延过来!”
冀琼玫大惊失色!
“还有这种事情?简直翻了天了,不能轻饶了那小子!哎,不对啊,我怎么一点没感受到?”
“这就是奇怪之处!只要我想耍威风的那个劲儿一过去,那种压力马上就没有了。估计不想耍威风的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