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刘自健来到武青松门前,敲了敲,道:“大郎,你一会去外面买些吃的,在给铃铛买几身衣服,还有玩具之类的。”
吩咐完毕,刘自健又蹑手蹑脚地进了屋,轻轻坐到床沿,
将铃铛慢慢扶起,盛起一勺药,吹了吹,慢慢喂到铃铛口中。
等将一碗药全部喂完,刘自健已是出了一身汗。
看着又沉沉睡去的铃铛,刘自健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到小虎了……
果然,
时间是忘记一切的主宰。
“夫子,有人来访?”武青松提着一堆东西进了屋,轻轻地说道。
“谁啊?”刘自健心里有些奇怪,自己在这上梁可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好像是昨晚在房间里的那位年轻人。”
杨益?
他来做什么?我和他又没有什么来往?
“你在这看着铃铛,我去会会他。”
……
果然是杨益。
“杨公子,幸会幸会,本以为我们昨日之后再无相见之日,没想到今日就能再次见到杨公子,哈哈……”
刘自健对这杨益的观感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当然,如果真要细说,那就是坏要多一点,谁让他是潘自清的主子呢,这叫恨屋及乌。
“怎么,刘夫子,杨某就这么不让夫子待见?”杨益半开起了玩笑,
毕竟是世家出身,这待人接物方面还是很娴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杨某这一次来,一是愿赌服输,将昨日里的玉佩给刘夫子送过来,
再就是昨日看到令妹受了风寒,恰巧此次我来上梁,府里给准备了一些药材,
就给令妹拿了些过来。”杨益指了指身边仆人手里提的东西。
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
我和你又不是很熟,大清早的就来送礼,你想做什么?
一时间摸不清对方的套路,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刘自健瞟了瞟仆人手里的东西,大包小包的,看着不轻,笑着道:
“哎呀,杨公子,这可使不得,舍妹已经好多了,怎敢劳公子挂念?”
“哎,刘夫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药材,夫子莫要推辞。”
“如此,那就厚颜收下了,代舍妹谢杨公子。杨公子请。”
刘自健将杨益领到正厅,双方落坐,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怎么也不给上茶?这是啥意思?
杨益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这刘夫子是何意?
但刘子健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
“杨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也没有个端茶倒水的人,您稍等,我去给你沏茶。”
“哎,夫子,不忙、不忙,小六,你去沏茶。”杨益对着身边的仆人吩咐道。
“是,少爷。”身边的小六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赶紧出了门。
“杨公子,昨日我走之后,不知道结局如何?
还有刚才杨公子说愿赌服输?这又是何意?”
刘自健还是挂念自己那一万两银票,所以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呵呵,刘夫子,昨日里你那首《春江花月夜》一出,你觉得我们的比试还有意义嘛?
令狐老先生可是称赞你的这首诗华盖大梁五百年啊!”
杨益一脸真诚地说道。
“杨公子,你谬赞了!这么说,昨日里那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