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第一名,正是刘夫子,而且是实至名归。
所以我此次登门是将昨日的玉佩给夫子送来。”
杨益说完,从怀里将玉佩取出,放到桌上。
“杨公子,这玉佩还请你收回,古语有云:君子不夺人所好。
你能来我这里,已是让我这陋室蓬荜生辉,而且又给舍妹带来这么多珍贵药材,
这玉佩还请杨公子收回。。”
刘自健笑着拒绝,不是他不想要,而是觉得杨益来意不明,
在自己没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前,还是不要和一些人有过多的牵连。
这是刘自健目前为人处世的准则。
如果你真是愿赌服输,安排个下人把这玉佩送过来就是了,
我这里有什么值得你亲自跑一趟的东西吗?还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刘夫子,愿赌服输,可不能耍赖不认账,否则回了甘州,还不知道会被家父如何责罚呢,家父从小就教育我要言而有信,不可失信于人。”
杨益认真地说道。
“杨公子,不必如此,君子之交淡如水,所以还请杨公子收回。”
刘自健虽爱财,但却对这杨益无甚好感,怕收了这玉佩后期在有什么麻烦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怎么?那依刘夫子的意思,假如是昨夜里杨某得了这第一名,那刘夫子的一万两银票杨某也要不得?”杨益反问道。
“杨公子当然要得。”
“那为何刘夫子要不得?”
“呵呵,杨公子,非要刘某实话实说?”此时的刘自健一脸玩味。
“刘夫子但说无妨,与人相交当彼此坦荡不是吗?”
“好,那刘某就坦诚相告:因为我是民。”
是的,我刘自健是个草民,虽然是位举人,但在这些官宦子弟眼里,自己也就是个大一点的蚂蚁。面对他们这种庞然巨物,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的牵扯,最起码是现在不想有任何牵扯,因为我不想被人摆布,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不管这个人是谁。
因为我手里没有任何的筹码。
“刘夫子,你多虑了,此次杨益前来,只是因为敬佩夫子的才学,并没有其他意思。这一点还请夫子放心。
如果说有一点,那就是希望夫子日后无事可以到甘州去走一走,看一看,也为甘州写下一篇流传千载的佳作。”杨益道。
“好,等会试过后,如果有时间,刘某一定到甘州拜访杨大人和杨公子。”
花花桥子人人抬,既然人家吹捧自己,那自己也不能太不识好歹。
“好,杨某就在甘州等待夫子大驾光临。”
说罢,杨益也不多言,起身离去。
杨益走后没多久,洛三九就回来了。
“刘爷,都安排妥当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将铃铛的母亲下葬?白马寺的悟德大师说明天适宜入土。”三九如实禀告。
“明日?铃铛的身体也不知道明日是否能好的起来?咱们先看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