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果然是精明之人!”芜湖知府的话,正中刘参将的下怀!
他马上就对芜湖知府拱手行礼,一脸认真的说道:“反贼水师已经兵临城下!实力强大,火力凶猛!以咱们芜湖城现有的实力,根本就无法抵挡!”
“这么打下去只是让弟兄们白白送死。”
刘参将接着说道:“知府大人能做此决断,就是给了咱全体弟兄和全城百姓一条生路!我代表全体弟兄叩谢知府大人!”
说这话刘参将。就躬下身子要对芜湖知府大礼参拜!
“不敢当,不敢当!”芜湖知府急忙把刘参将搀扶了起来,认真地说道:“我这也是权宜之计!就是投降了反贼,也不过是暂时屈身事贼!但绝不会为反贼做任何事情!更要为朝廷暗中效力!”
说这话,芜湖知府就认真的看了一眼刘参将,诚恳的说道:“参将大人,在下以为,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那是自然!”刘参将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微微一愣,但。马上就回过神来,一脸认真的说道:“本官和手下的弟兄们也只是暂时屈身事贼!
可以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绝不会为反贼出一点力气,一定会暗中为朝廷做事”!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芜湖知府这才点点头道:“那咱们就像反贼投诚吧!”
“好的,知府大人!”刘参将认真的答应一声,就急忙转过头来对手下大声吩咐道:“立刻吩咐下去,让弟兄们赶紧在城头上树起白旗高声大喊!告诉忠贞营,我们投诚了!”
“是!”传令兵急忙答应一声。
“一定要快,一定要抢在反贼……忠贞营水师再次开火之前,把白旗打出来!”
刘参将认真地叮嘱道:“切记切记!”
“小人明白!”传令兵立刻答应一声,就急忙把命令传达了下去。
一声令下,城头上的绿营兵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扯起几面大白旗,高高举起来,扯着嗓子就对着忠贞营大声喊道:“忠贞营的好汉们别开炮,千万别开炮!我们投诚,我们投诚!”
看着手下已经把白旗打了起来,大声喊叫着投降,刘参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但一看到忠贞营水师,战船上的炮塔还在转动,依旧紧张万分,急忙吩咐道:“大家也别在城头上都呆着了!马上给我到城门口,把城门大开,然后在门口站成一排,列队迎接忠贞营!”
“是!”传令兵立刻答应一声就要离去!
芜湖知府听到这命令,却觉得有些过了,急忙对刘参将说道:“刘参将这么做是不是太……”
“必须这么做!”刘参将挥手打断了芜湖知府的话,就一脸急切地说道:“必须尽快把咱们投降的诚意向忠贞营展现出来!”
“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芜湖知府还是耐着性子劝说道。
“怎么不急?”
刘参将指着忠贞营水师的铁甲战舰,就一脸焦急的说道:“我的制服大人!你看看,忠贞营水师的炮塔还在转动!随时都会向我们发起新一轮的炮击!
”
芜湖知府从随从手中接过了望远镜,对着江面仔细一看,果然看到忠贞营水师的炮塔在灵活地转动着,黑洞洞的炮口已经齐刷刷地对准了城头!
心里不由得一阵胆寒!
“都看到了吧,知府大人?”
刘参将说道:”不赶紧把咱的诚意表现出来,忠贞营的大炮,可是随时都会开炮!弟兄们可就要死伤惨重了!”
“就赶紧按照您的法子办吧!”芜湖知府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愣着干嘛呀,赶紧给我传令!”
好不容易说出了芜湖知府,刘参将。就注意到传令兵还站在面前,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喝一声!
传令兵急忙答应一声,不敢耽搁,立刻飞跑着把命令传达了下去。
一生为下城头上的绿营兵和紧急召集起来的衙役捕快,马上就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头也不回,逃也似地从城头上狂奔而下,匆匆打开了沉重的城门。
紧接着就毫不犹豫的扔下了手里的武器,齐刷刷的在城门口排成了迎接队列!
“知府大人,为了表现出诚意来,你我还有这城里的文官,还有这几位您的心腹幕僚,都要去城门口排队迎接忠贞营!”
刘参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对芜湖知府说道。
“你说什么?还让我带着这满城的官员,去门口排队迎接那些反贼?”
听到这话,芜湖知府就不由得脸色铁青,眉头紧皱,冷声说道:“这绝不可能!本官可是堂堂的两榜进士,天子门生!是绝不可能像这些反贼如此地屈膝!”
“知府大人!”刘参将看着一脸倔强的芜湖知府,就不由得暗暗冷冷一笑,但还是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就听我的下去一起迎接忠贞营吧!要表示出最大的诚意,才能让人家接纳咱们!”
“士可杀不可辱!”芜湖知府是一脸的倔强:“暂时投降,屈身事贼,我可以忍!但你要让我像反贼折节屈膝,是万万不可!”
“知府大人。你也说了咱们是暂时投降,还要身在曹营心在汉,为朝廷暗**力!”
刘参将想了想,这才耐着性子对芜湖知府说道:“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像忠贞营表现出咱们最大的诚意!这样才能被他们接纳,才有可能被他们信任,才谈得上身在曹营心在汉!”
听到这话,芜湖知府。不由得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