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子沾了凉水,是冰的,是冷的,而他英俊的面容是火热滚烫的。
裴秋丰死死地闭着眼,但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家里这些哥哥长得都好看,眼睛最好看,眼睛是灵魂之窗,眼睛里有光,最是传神,相当于画龙点睛,为本就惹眼的五官画上浓彩重抹的一笔。
半晌。韶音有点累了。
她瞄了一眼堆在墙角的铺盖卷,那是哥哥们打地铺用的。
她自己铺在地上,然后脱了鞋子往地上一躺。
“哎!”
凤来楼,凤来楼,烦死了!
音音生气气。
音音想住大房子。
光明正大住!
……
身后没了动静,但裴秋丰却不敢松懈。
他开始回想以前碰见信期发作时,他们兄弟都是被大哥言传身教的。
大哥教他们一个法子,可以帮他们稍微纾解一下。
可是现在音音在房间里。
裴秋丰按住自己的裤腰带,迟迟没动作,他在枕头上蹭了蹭,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这被窝里都充满了音音身上的那种香气。
浑浑噩噩的,好似沉溺在此,像是沉浸在音音的怀抱里。
裴秋丰指尖勾了勾自己的腰带,又咬了咬牙,闷着一张脸,苦苦地继续忍。
而对此,韶音是完全不知情的。
……
……
韶音休息了一下,才又爬起来,她回头看了看背对自己的三哥,可能也是觉出几分意思。
没准是因为自己在这里,三哥又正值信期,所以不自在?
于是她适当地离开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