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丰气喘吁吁,他最近忙昏头了,以至于竟然忘了最近这几日是他的信期。
他此刻头重脚轻,看人都有些重影了,身体滚烫,长腿甚至撑不住他自身的重量。
裴冬藏跟了出来,一看见三哥这副模样,便接替了韶音,免得三哥太重压坏了音音。
他和二哥一起把裴秋丰弄上音音的床。
这时韶音也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
韶音来时,裴冬藏正在帮三哥号脉。
三哥忍的满头大汗。
他一看见音音,就连忙侧了侧身体。
面朝墙壁,用坚硬的背脊对着外面的弟弟妹妹,双手徐徐掩住自己某个位置,浓眉拧的像是都快打结了,更甚至差点没咬破他自己的嘴唇。
这种感觉是真不好受,时时刻刻备受煎熬,一分一秒都闲的那么漫长,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想不了太多事情,用他全部的精力,和意志力,来压制汹涌欲动的本能。
韶音有点担心他:“三哥还好吗?”
她问旁边的二哥和四哥。
裴冬藏笑了笑:“不碍事的,一月一回,他早就习惯了。”
裴冬藏瞄了三哥一眼,微微蹙了一下眉,觉得这对女人的诱惑貌似……有点太大了。
于是起身拎起被子帮三哥盖上,转身站了起来,却正好挡住三哥腰腹以下的位置。
某些东西,万一被音音看见,不太好。
山一样巍峨的男人,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