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见两人都不说话就知道是默认了自己的选择,于是便说道:“那便这样吧,我待会儿就去趟将军府,同将军说一说就是了。”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白泽便和君南栎一同去了将军府。
威武将军和夫人得知了白泽要来的消息就紧张地坐不住,正打算让府里做些饭菜白泽就又递来了消息道:在国师府早已吃过了,不必再备。好不容易等到白泽到来,威武将军的手心里竟然全是汗。
白泽一进门见到威武将军就撩起袍子跪了下来,道:“义夫,义母。”威武将军开心地手也在颤抖,好半天上前去想要将白泽扶起来,白泽却跪着退了一步,道:“儿子有话想说。”
威武将军只好收回手,点头道:“你说罢!”白泽这便开口道:“儿子认将军为父,夫人为母是因为二位多年以来为国家出生入死,并不是阴邪之人,儿子钦佩二位的品质,愿意在二位膝下尽孝。但儿子不愿继承将军府的基业,儿子只是一个到了快二十岁时才认您二位为父母的人,这份基业儿子受之有愧,若是义夫担心血脉的问题,可挑一个喜欢的孩子过继到儿子名下,由义夫培养他,长大后继承将军府。”
威武将军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百感交集,只好重复道:“都按你说的做便是。”
白泽这才站起身来,君南栎走上前去行了一礼,道:“作为白泽多年的好友,南栎想多谢将军这些日子来对白泽的照顾,有一请求晚辈想替白泽提一提。”
威武将军自然抱了拳,道:“您说便是。”
君南栎这才开口道:“白泽本就是药王谷的传人,就这样直接进将军府我怕别人对他指指点点,请将军开宴,给白泽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威武将军点头道:“这是自然的。还要多谢国师你这么多年来和白泽相互扶持,日后国师但凡有事皆可让白泽来同我说,我一定赴汤蹈火。”
白泽也没想到君南栎硬要跟着他来竟然是为了说这件事,心里有些感动,但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威武将军心里喜悦,当晚就让下人开了坛老酒,决定和白泽,君南栎不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