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良走回来的时候,夏一航说:“不行就回去吧,你是不是有事了?你和我们不一样,有要紧的事赶紧走,下次,下次我们再聚。”
付国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办法,真的有事,我又要出门了,天津新建立的分校出了点问题,我必须马上赶过去。”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望着付国良远去的背影,曲朗问:“他真的像你说的,已经成了省里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了?”
“你以为我在说笑呢?”夏一航边说边让服务员将有些菜再热一下。
“他怎么发展的这么快?”曲朗有些不解地问。
“这小子在经营方面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你可不知道,他现在可是省市领导的座上宾,他对咱们俩还如从前一样真是不易了,他现在可是一般人都看不上的。”
“他说的乡下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俩有时间真应该过去看看,怎么说也算是关心好朋友吧?”
“你怎么突然对他这么感兴趣了?”夏一航不解地问。
“我怎么是突然呢?我一直对你们俩都感兴趣的。”
“不对,今天你有点高深莫测,说说,到底是怎么了?”夏一航又给曲朗倒上了酒。
曲朗想了想说:“一般来说,像他这样做企业的,发展的如此迅速是让人有些怀疑的,资本市场从来都不相信一夜爆富,这要是在国外,要是经受严格审察的,而且他还开发了周边产业,但就我看,他开发的产业里,都与快速升值有关……”
“到底是什么意思?哪个企业家是单一而为的?不都是多方开发吗?”
曲朗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不对,他的单一产品就是教育,但他开发的产品即不是能长久发展的,而且也不是长期发展的那种。”
夏一航还是没听明白,着急地说:“你就不能一下把话说明白吗?你是在怀疑他?他可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和同学?”
曲朗摆手说:“我不是怀疑他,而是看他所处的事,比如说他开发了农业,但又只是为一小部分人服务,但我看他给我们的大米白面上面的宣传口号又像是再做事业,这就奇怪了,因为以农业为核心的这件事,让人看着像是在洗钱,而且我听说他还开了几家网吧彩票站,这些都是洗钱的好去处,所以就多说了几句。”
夏一航吃惊地张大了眼睛说:“你可真敢怀疑,他现在是谁?市领导的座上宾,上万人的衣食父母,你要是敢动他,你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曲朗笑了,说:“你呀,我这就是跟你分析一下我的怀疑,我并没有想把他怎样,我也知道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但我就这个现象说一下自己的感觉,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要是真的能听进去我的劝告,就应该在这些地方注意一些,我能怀疑,别人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