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道:“为什么不快乐?你受欺负了吗?是不是长春真人对你不好?”
小乔低声道:“没有,没有……”将头埋入凌飞的怀中,说道:“你不在我身旁,什么时候也不快乐,只要有你在,我才是真的快乐。”凌飞含笑说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在的吗?”小乔道:“哥,过些天去要去昆仑派,师父派我去借三生石,你跟我一块……”话未说完,突然之间,听到一声质问:“师妹!师门大事岂可对外人道出,难道你不知本门规定,如此不守山门戒律,成何体统?”
瞬间闪出一人,立在两人身旁,一袭黑袍,面目清瘦。
凌飞轻问:“这是谁?”
小乔叫道:“大师兄!我,我没有,他是我男朋友,不会对我们不利的。”对凌飞道:“哥,这是我大师兄,李志常。”
李志常哼道:“师妹!不管他是谁,全真龙门派的事都不能与外人说。你俩谈情说爱我不管,但,有损全真龙门派之事,哼,万万做不得,休怪大师兄无礼。”言语之中甚是压势,仿佛高高在上之态,极像训斥。
凌飞心头突生无名之火,几月来连连受欺,虽是时时在忍。但丝毫忍不下小乔吃瓜落儿的事,气岔岔的道:“我与小乔谈什么,与你何干?长春真人何等身份,对我说话尚不如此,用不着你一个什么大师兄,几师兄的管,更不需尊驾费心。”
李志常冷冷道:“出言不逊,我师父是一代高人,岂能与你这小辈计较,在此大呼小叫,终南山轮不的你撒野,敢欺我终南山无人。”双足猛的一踏,已有冲波之劲来袭,其修为远在凌飞之上。
李志常无端生事,乃是嫉妒所至,自从长春子将小乔带回终南山,其人之艳,独芳终南山,但凡血驱男儿,谁人不思独揽。却不料,小乔来在终南山后,长春子对其格外关照,将毕生所研之法尽数相授,又将全真龙门派至上之法《大丹直指》传予。冷的一班终南山弟子无不起愤。更有几名女弟子欲除之而后快。终南山全真龙门派弟子逾千,唯李志常对小乔分外关心,每日嘘寒问暖,众弟子们看在眼里,知其之意,这才对小乔少了那红眼之恨。
自打凌飞上得山来,小乔放下修习,每日围着凌飞。李志常甚是吃恼,加之众师弟妹们对二人之事添油加醋的大扇风言风语,更是惹的李志常生闷气,寻思着找个机会教训一下凌飞。偷偷在旁隐忍多日,当下趁着几句无关紧要之话,借题发挥,罡威直逼凌飞。
凌飞见此人没头没脑便欲对自已动手,火气窜脑,谁人也在他身上使歹。一时间再也忍不住,骂道:“我与小乔说什么,用得着你管,即便你是她大师兄,又当如何,大不了这龙门派我们不呆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志常冷冷道:“全真龙门派是你想来就能来的,是你想去便能去的,哼,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当我龙门派敞开大门由你进出的。”伸掌推出一股紫气,绕在凌飞头上,向下拍去。
凌飞头上像是压了一座山,奋力抵抗,李志常小乘期修为,凌飞归一期之境那能抗衡的了。
小乔更急更怒,不容思量,阕天剑当即飞出朝李志常斩去。
剑是奇剑,却是用剑之人修境低下,发挥不到半成之力。
李志常另一只手二指夹着剑尖,将小乔定在那里,大有得意之感,哼道:“不自量力!凭你一个散修,对抗我全真龙门派正宗法门,蚍蜉撼树,螳臂挡车!”
人身龙形飘忽出身,张嘴吐出三味火,这三味火再次吐出之时,那里还是三味火,却是一片红日,严格来说是一个太阳。脚下之地,河畔之石,溪中之水,似有化浆化气之意。李志常修为虽高,眼下之态却也不敢硬接。自入的全真龙门派随长春真人修行以来,奇事见的不少,却也从未见过有人张嘴便能吐出太阳的。烈炙仿佛能将周围一切燃尽,火热逼的他直往后退。凌飞压身之势霎时轻了许多,大叫一声,齐向那太阳发功。
啊的一声,李志常像被丢入火炉里,浑身冒起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