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郝其人,两人同去发廊,凌飞让秦守给他重修了头发,辞行后,两人拉手齐往怀钭处。莱就哉门口遥见成强在门口来回踱步,气色很差,一脸愁云,脖子上有一个黑手印。看见凌飞急忙奔前,拉着他的手,丧声道:“飞哥!钭哥被人掳走了。”声音充满祈求,眼中伴随着一丝恐惧,往日的威风不复存在。
凌飞问道:“怎么回事?”
成强定了定神,说道:“飞哥!这里不方便,我们进去说。”拉着二人来在房间,凌飞担忧小乔不屑听怀钭之事,对她道:“你去外面坐会,我与成强说点事。”小乔知其意,转身出去,成强叹道:“飞哥!还记得张总吗?”
凌飞道:“记得,当然记得!”
成强道:“钭哥让‘我们’将他带来,是想把钱收回,自然了解他公司现状,能收回成本就行,但,放贷的人是绝计不能松口的。当晚张总打电话给他老婆,先把房子,车子卖掉,办法想尽,只能凑到二百万,剩下的实在拿不出。钭哥的意思是凑够三百万就放人,交待我与对方交涉,我想不管多少,先收了再说。五天前,他老婆过来放下五十万,问:‘能不能把先放人,剩下的慢慢还。’我说:‘底线是本钱还上,放人。’对方见我坚持,提出要见一下,我觉的见一面没什么不可以,又不会飞,两人在里面说了会话,离开了。”
凌飞不想听过程,问道:“钭哥怎么了?”
成强咽了口唾沫,继续讲:“其实,她是看张总是否扣在这。四天前,晚上十一点,来了一个光头男子,三十多岁,不搭腔,上楼直匆匆向张总那间房去。我与郝胜在走廊拦着,那人用手朝我脖子压了一下,肩上好似放了一个石碾,双腿一软,我就顺势倒下了。郝胜忙给钭哥打电话,那人听见郝胜打电话,进入张总所在屋子。不多时,钭哥来了,一大帮‘我们’的人也来了。”
说到‘我们’时,故意提高了声,凌飞心底默笑。
继续听成强讲:“那人听有人来了,带着张总出来,过道里遇上,我们的人冲了上去。只见那人与你一样,不惧棍刀,我们的人被他手碰着,一个个全倒在地上叫疼。钭哥见状不敢冒然上前,那人走到钭哥面前,说:‘怀先生,有人要见你,请随我来。’一手拎起钭哥。当时我浑身发软,眼睁睁见钭哥被带走。事后我去找他们,才知张总的老婆找到平正桂(另一条街的头子)想与钭哥交涉。老贼以帮她救人为由,将钭哥绑架。目的是:吞并钭哥的产业和地盘,这是他十几年打拼下的,死都不交,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这几天在道上打听出,平正桂一个月前新收了一个打手,叫星红寒,好像不是普通人,据闻以前是个和尚。”
凌飞一怔,突口道:“和尚!”
成强道:“没错,没错,是个和尚。”
凌飞深觉事不简单,却也不好作推,说道:“不知能否帮的了你,不过,我会尽力。”将剑放入怀中,对小乔交待一番。
成强把客服唤来,严厉叮嘱一番,两人上了车。
盛世酒庄前停下,两人向里走去。大厅装修奢华,不失低调,色彩搭配恰到好处,灯光柔和。陈设皆是古典家俬,左面楠木太师椅两边各八个,中间大紫檀雕螭案。厅中一个喷泉,假山上两条金龙盘旋在上,栩栩如生。低音轻放高山流水,右边紫色木架上各种酒类,琳琅满目,牛眼灯照射下,明暗有致。凌飞也算酒中人,不觉自叹井中蛙,人来人往,有坐下品酒,有在木橱前拿着仔细端详。
服务员清一色紫衣旗袍,金丝线绣牡丹绽放,笑迎迎穿梭着。
透着一股文化,蕴藏着一种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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