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钭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翘着二郎腿,说道:“哎哟!张总,快进来坐,你我兄弟多日不见,甚是念想。”
成强推着张总进去,郝胜在外面把门带上。过得良久,几人皆有倦意,怀钭推门出来,说道:“郝胜、囪霍、辛佷,你们进去把他看好,剩下的人各自回去吧。”瞧着凌飞,说道:“兄弟!还习惯不?事发突然,明日哥让你好好开心,先回房睡吧,晚上睡不着,可叫客服给你找‘人’陪,这桑拿是我开的,当自已家里一样。”
凌飞道:“谢谢钭哥!”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盘膝化掌,丝丝灵气入体。
邯郸灵气浑厚,却不够纯净,他在吸收时,杂浊已惕干净。没想到重工集结的城市灵气够浓,不失为修行好地方。学道以来,裘卜巳每日只教他吸收天地灵气,什么功门,法道也不曾相授,甚是枯燥。慢慢头上升起一股白气,盘旋在顶,太阳穴渐鼓,白气似有结蕊征兆。
啪!
忽然之间,一声清脆的台灯落地声传至他的耳内,头顶气蕊惊缩了回去。凌飞将手放下,心言:“还是去僻静之处为好,吵闹的都市的确不适合修行,动景稍大,便会影响心神。”聆朵静听,透过楼板听到一个恐惧女嘶声:“你不要过来,再往前走,我就跳下去。”接着就是一串哭泣声。
这个声音,仿佛在哪听过。
又听怀钭道:“姑娘!今天走不了了,哥稀罕你很久了,平时你不理我,送东西你也不要。今儿让秦守把你带在会所,酒已放了药,他把你送到我这。为了你,哥费尽心思,原想迷糊的情况下把米做熟,没想到有事耽误了。”凌飞心言:“这王八蛋在逼良为娼。”
混混放黑钱,收保护费,逼迫姑娘实属家常便饭。
不过,他未切身见过,不免好奇心盛。
又听怀钭道:“秦守,真不是个东西,让他办点事,没少向我开口。要不是为了你,就那小发廊,我一夜给你扫的连渣都没。”凌飞一怔,骇想:“该不会是那姑娘吧?”会所见她与发型师在一起,难道,那发型师叫秦守。秦守,还真是个禽.兽。一个落迫像个乞丐一样的人,人人躲之不及。此姑娘却对他热情衷待,贴工资,饶是单纯,没有俗世的势力眼见。
一个念头闪过,想救这姑娘,起身向楼上走去。
楼道里,两个值班员窃窃私语,他听的真切,是说这姑娘今夜遭殃之言。敲开门,借着门缝见是那姑娘,喝了酒的缘故,脸上绯红泛泛,衣服几处破损,还算完整。手拿台灯柱躲在墙角,怕的瑟瑟,紧挨窗户。
怀钭一脸不悦,不耐烦的问:“小飞!你有事?”
凌飞顿觉左右为难,怀钭虽恶,却收留他。此姑娘萍水只见,心地甘洁,自囊救急。一时权情不下,不知如何开口,结结道:“钭哥!可不可以放了这姑娘。”
怀钭陡然翻脸,狠狠道:“放屁!老子的事,你也敢管,老子好意收留你,小王八蛋,登鼻子上脸。”抬脚踹向凌飞,却似踩到铁板,又似棉花,用力过大,想将他踹在远处,反将自已弹个趔趄。怀钭歪身扶门靠墙,骂道:“小兔崽子,还是个练家子,小瞧你了。”抡椅砸去。
凌飞抬手一挡,嘁哩喀嚓散落一地。
值班员闻声赶来,见状忙跑回吧台打电话。过得片刻,囪霍、辛佷等几人拿着棍棒,砍刀冲来。未见成强与郝胜,一个个凶神恶煞,表情狰狞。
怀钭见有来人,胆子更肥,一声雷喝:“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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