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面的俩人,一棍一刀打在凌飞的头上,肩上。
喀嚓!
崩!
棍折,刀缺,凌飞却像没事人。
两个动手之人楞站原地,后面的人瞧的傻了,不敢再往前走。
怀钭心底猛思:“这是个什么人?”
凌飞向姑娘走去,此姑娘原认为,虎打狼,鬼斗魔,都不是甚么好人,嘶声叫喊:“别过来……再往前走……我就跳下去……!”凌飞止步,温声道:“别怕,别怕!你不认识我了,在你那理发没钱,你给我贴了工资的。”姑娘楞了一刻,即时认出,手里台灯柱缓缓放下,呜咽道:“是你,救救我,救救我,他要把我……”声音中满是凄凉,凌飞温声道:“别怕,我送你回去。”拉起她向外走。
姑娘紧紧挨着他,一路含泪道:“哥!谢谢你,谢谢。”刚出魔窟,倩容梨花带雨,清秀的脸孔惊魂未扫。
夜凉如水,小姑娘连打几个冷颤。
凌飞将外套脱下披于她身,说道:“没事了,回家吧。”
姑娘瑟瑟道:“我不敢回,他会再去找我的。”
凌飞一拍脑袋,心言:“坏了,自已都没地方休息,还带着个姑娘,这事闹大了。”回头见莱就哉的字依在闪烁,心言:“干脆再回里面去,有我在,怀钭不敢怎样。”大厅里遇到成强,成强不敢发怒,淡淡的问:“飞哥!一会不见,乍把钭哥打了?”话无几字,颇多责备。凌飞指着她,说道:“因为她!强哥,先让她在我房间休息,钭哥还在吗?我想找他聊几句,能不能帮她找几件衣服。”凌飞知成强非是好人,却未对自已未使过坏,没必要翻脸。
成强道:“我通知人去拿,你先安排她。”
其实不然,成强实是惧怕凌飞。这一夜,整个楼道里传着凌飞金钟罩,铁布衫!
房门半开,散落的碎物已打扫干净,人群已散,怀钭坐在椅子上抽烟,成强在旁。见凌飞走来,怀钭的手微微颤抖,说道:“兄弟!坐。”
凌飞连连赔笑,欠声道:“今夜着实对不起,承蒙钭哥瞧得起,收留小弟,未曾出力相报,却把钭哥伤了,兄弟在这赔个不是。”怀钭见他未存恶意,悬着的心始才放下,说道:“没事!只是吓一跳,没想到兄弟一身好功夫,这是金钟罩?还是铁布衫?我在江湖上混了些年,自认见过风浪,今夜算是开了眼,原以为你会把我们都打伤。”
凌飞笑道:“不敢,不敢!”又道:“钭哥!有个不情之请,那姑娘没地方休息,让她先住在你这。常言道:殃不及池鱼,祸不及家人。这件事能不能算了,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言语,我绝计不会说半个‘不’字。”诚恳的看着怀钭。
怀钭一脸不解,奇问:“兄弟不像专门寻我麻烦,只是费解,这姑娘你早认识,还是你女友,兄弟若方便,就说说。”
凌飞自觉并非不可解释,照实道:“今日落迫邯郸,一路形如丐偻,想把自已改变一下,进去她们店,没钱付帐,幸得那姑娘解围,恩情相报,所以出手,望钭哥大人大量,不记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