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茨霍卡双眼盯着这个孩子,语言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你们是什么种族?”
孩子显然被波茨霍卡的表情吓坏了,回答道:“血族。”
“你也配当血族。”波茨霍卡听到这位孩子说是血族,更是火冒三丈,把孩子摔在地上,又问道:“你们来营地多久了。”
孩子被波茨霍卡这么一摔,更是牵动了旁边伏在地上苦苦不能动弹的假皇后的心,孩子被摔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痉挛的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假血后颤颤的说:“三个月了,一直在哪营地四周。”
“真的血后在哪里?”波茨霍卡侧过头问道。
假血后说道:“我们昨晚才进的营地,真的不知道真的血后在哪里。”
波茨霍卡本能的飞掠而去,抓住了假血后的脖子,假血后的脸显得更加苍白,波茨霍卡恨恨的说道:“进得了营地,在豪斯母子的帐篷里出现,你居然说不知道真血后在哪里?”
波茨霍卡的手又是多出了力,假血后惊悚的在浑身颤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生命的尽头就会在今夜到来。
假血后断断续续的说:“那晚,太可怕了,我们知道进营地不会有好结果,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必须做,我们是受人指示,被人逼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在波茨霍卡手中颤颤发抖的假血后,波茨霍卡一惊,手上减了力气,让假血后接下来的说话可以连贯一些,波茨霍卡问:“谁指示的?”
“不知道。”假血后的眼里流出了血泪,说道:“我只能看到他是一个黑影,就像是脱身于黑夜之中,来到我面前悄无声息,甚至,我看不清他的脸。在他面前,我们甚至没有一点还手之力,这太可怕了。他看着我们,我们伏在地上,全身的血管像爆裂般疼痛,我只能感觉到他身材高大,能力很强,强过我见过的每一个人,他的一切都随着黑夜一起摇曳,直到他消失,和黑夜融为一体。哪种蚀骨的难受,我毕生都不再像尝试第二次。”
“是他逼你这么做的?”
“是的。”面对波茨霍卡的追问,假血后说:“我知道潜进营地不会有好结果,但我们没有办法。这是我们无可选择,不然只有死。就是那个人让我们扮成现在的样子,潜进营地的帐篷里,我们只想在这个越来越光明的世界继续活下去,能在每一个圆月之夜有鲜活的血液可以吸食,包括在昨晚进哪个帐篷,真的血后母子没有在营地里也都是那个神秘人告诉我们的,我们没有一点点反抗的能力,他的能力,让我们不敢抬起头看他。”
波茨霍卡看着这位凄惨的假血后,假血后的后半段话已经是呜咽,波茨霍卡知道假血后口中的神秘人就是亲王本人。正不知道对这个假皇后如何是好,刚刚被摔在地上的假皇子说:“营地里的人都昏迷了。”
波茨霍卡又是本能的环顾营地,果然,除了威廉一家在自己的身边,每个帐篷里都是静悄悄的,少了平日里的人来人往。营地里只剩绑在木桩上的火把在摇曳着火光,刚刚因为过度紧张竟忘了这一点。波茨霍卡的眼中露出了狠毒的凶光,已经认定的这假血后下的手。哪知假血后哀求道:“领主,这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没有这么强的能力,不是我们,是,是他。”
波茨霍卡急忙问道:“谁?”
“那个神秘人,那位指使我的神秘人。”
波茨霍卡和威廉对视一眼,彼此都知道这是亲王下的手,也只有亲王,才有这么强的能力。
说到神秘人,这位假皇后的眼神中又是充满了对恐惧的无可奈何,又是因害怕而浑身乱颤。
威廉喃喃道:“是亲王,亲王想干什么?”
谁也不能保证亲王没有毁灭营地的想法,在波茨霍卡看来,营地给予了豪斯母子最大程度上的保护,应该得到嘉奖。而在亲王看来,是波茨霍卡营地,隐匿了豪斯母子。
玫林说道:“的确如此,这个世间,除了亲王,还有谁能有这么强的能力,可以同时催眠整个营地的人。”
威廉看着波茨霍卡,闪身飞掠进帐篷里,并且在四周的帐篷中来回穿梭。紧接着回到了波茨霍卡面前,说道:“是沉睡药剂,营地里的人呼吸了沉睡药剂,所以出现了短暂性的昏厥。照现在的情况看,整个营地最少还要沉睡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