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暴风港,夜幕降临的很早。沿着滨海大街一直走下去,就到了闹市区。闹市区里最著名的地方就是科克提到的薇薇安酒吧。
四人来到酒吧时,时间尚早,酒吧里的空位置还很多。杜卡在这方面是老手,他选了个又暖和又容易观察美女的位置,安排朋友们坐下,就转身来到吧台。
“朋友。要不要尝尝我们这里新进的酒?”服务生看着这个年轻的顾客,满脸堆笑的说道。
“新进的酒?别骗人了,你们这里我最清楚,凡是说新进酒的时候,肯定是以往卖不出去的老酒换个瓶子又拿到前台来了,是不是?”杜卡倚在吧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服务生。
“大哥您说什么。哪有这样的事。”服务生有些尴尬,他发觉自己低估了眼前的这个小伙子。
“别的不说了,‘冰封地狱’四杯,‘暴风之眼’四杯。”杜卡说。
“大哥,您点的这些都是我们这里最烈的酒,我不怀疑你的酒量,但是您那些朋友……”
“别废话,我说什么就拿什么。”杜卡有些不耐烦。
“嘿,杜卡,你磨蹭什么呢?”科克在后边喊道。
“你瞧,我的朋友等急了,你得快点。”说着杜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酒吧里昏黄的灯光,使这四人虽然还未喝就有些醉意了。布特拍拍瑞泽尔的肩膀,“瑞泽尔,你说,这帕尼路斯妞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可一个帕尼路斯妞都不认识。”瑞泽尔搔搔头,“我还以为你知道。”
正说着,酒吧的门开了,走进一男一女。
男人大概二十多岁,脸上一股寒气,没有半点血色。头发的颜色很淡,甚至连眼珠的颜色都比别人浅上不少。
他旁边的女子却是典型的奥萨斯人长相,头发扎在脑后,大概是由于天气冷的缘故吧,嘴唇红的像火一样。二人进来后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服务生过来招呼。
“嘿,这个妞不错。”杜卡端起“风暴之眼”,轻吮一口。
“这酒真辣!”布特说道。
“酒跟女人一样,要辣才够劲!”杜卡说着,眼睛却没有离开刚才进来的那个女子。
“万能的神,请宽恕我们。”瑞泽尔却祷告起来。
“嘿,我说瑞泽尔,你神经病啊!”科克骂道。
“我总认为,我们作为未来的圣骑士,不管什么原因喝酒是不对的。”瑞泽尔一本正经的说道,眼睛却死盯着刚进门的那个男子。
“从来没见你比谁喝的少!”杜卡说。
“布特、科克,听我说,”瑞泽尔压低声音,说道,“那个男的有问题,如果你们还相信我的感觉的话,他一进来我的心里就打了个冷战。”
布特装作没听到,“你放什么屁呢,祷告完没有,”说着端起酒杯,“来,兄弟们,让我们为即将逝去的今年喝一个!”小声道:“的确,他似乎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科克也端起酒杯,“会不会是那个组织的人?我听说他们的长相也是这样。”
唯独杜卡对那个女子十分着迷,对自己朋友刚才的话充耳不闻。
瑞泽尔向科克使个眼色,后者会意,拍了拍杜卡的头。杜卡这才回过神来,看见自己的朋友都举着酒杯,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为了圣塞巴斯蒂安早日烂掉,干杯!”杜卡说道。
“我的神!原谅我那无知的兄弟吧。”瑞泽尔一饮而尽。
一杯“暴风之眼”下了肚,杜卡的脸有些红了,他转过头,小声对布特说:“有没有兴趣去试试那个妞?”说着拇指指向那个女子。
布特摇摇头,低声对他说:“刚才我们说话你没听见?”
“你们说什么?哦!我明白了。”杜卡一拍脑袋,“原来瑞泽尔刚才跟你们说那个妞他要了让你们都别想是不是?”
“听我说,酒鬼,”科克说道,“瑞泽尔的感觉一向很灵敏,他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所以我们还是别惹事的好。”
“瑞泽尔?他骗你们的。”杜卡认定了瑞泽尔打上了这个女人的主意。“我倒要看看这个病鬼有什么能耐。”说着端起一杯“冰封地狱”,走向那对男女的桌子。
“这个笨蛋!”瑞泽尔一拍脑袋,骂道。
“怎么办。”科克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