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微露狰狞的李田峪死死地盯着自己,丁哲感觉自己如同被猛兽盯上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御气六重的修为和勉强达到的锻体一重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在那一瞬间,丁哲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
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状态的不妥,以及丁哲那涨红的脸色,李田峪这次收回自己气势。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种死而后生的感觉浮上心头,丁哲面露惊骇之色看着眼前的李田峪。
就在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应对一切,哪怕在组织里经受了那魔鬼般的训练,他也不曾恐惧过。
但是当面对李田峪如山的气势地时候,他才醒悟过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虚妄。
不过好在曾经的训练让他很快就稳住心神,虽然还是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过内心的恐惧已经很快被压下去了。
“说吧,这些人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记得你入门的时候,他们早已离开外门了!”
虽然收回了如山般的气势,李田峪还是狠狠地盯着丁哲,只要他说出的话让自己不满意,自己可以随时解决掉他。
虽然这个地方杀人不太好,但是相信以自己外门执事的身份,再加上内门长老的帮衬,只要自己上交的礼物分量足够,相信以丁哲区区杂役弟子的身份,不会有人追究自己的责任的。
感受到李田峪身上的杀意,丁哲却一脸毫不在乎,反而一屁股做到椅子上,显得很随意。
李田峪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
就在李田峪刚刚准备给丁哲以颜色看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李执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感受到李田峪的惊人气势,执事堂守卫弟子立刻赶了过来。
“哦,没什么事,老夫只是在训斥一个杂役弟子!你们下去吧!”
听到屋子里李田峪淡淡地略带不满的语气,守卫弟子二话不说,立刻下去了,心中还暗自为被李田峪训斥的弟子感到悲哀!。
毕竟在外门,御气六重绝对是不可逾越的一道天堑,更何况那名弟子应该就是那个名满外门,堪堪达到锻体一重的的废材呢。
被李执事御气六重的气势这么一压,估计半条命都没了!
“好了,接下来不会有人打扰了。我想你还是乖乖地回答我问题吧!”李田峪说着,紧紧地盯着丁哲,气势含而未发。
丁哲仿佛没有看到李田峪择人而噬的目光,嘿嘿一笑。
“李执事,这几个人和我一样,也是通过您老的的门路入的门吧!”
“别给我尽扯些没用的,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李田峪紧逼不放。
“嘿嘿,该知道的不该知道,我全知道!”丁哲满不在乎地说道。
“哎,你可别急着动手,我知道,在外门您也算是一方大佬,不说一手遮天吧,也算是权势滔天了。”
“这些年不少资质不佳的弟子都被您老收入门内,而且当他们家中资产被您老以各种名义榨干之后,他们应该都已经不在了吧!”
听着丁哲将自己这些年所做的事情以一种很淡然的语气说出来,李田峪不由身子一震发寒。
“以你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了解这些的,你到底是谁!”
看到李田峪似乎有要立刻动手的意思,丁哲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了,否则真有可能将小命丢在这里。
毕竟自己还很年轻,可不想就这么为组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李执事,我就是一个区区外门弟子,哦不,应该是杂役弟子才对,能有什么身份呢!我还需要劳您大驾,搭把手,让我能够得到一份优差呢!”
或许是被丁哲平静的表现所影响,李田峪也慢慢冷静下来,他知道,眼前这个半大的小子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动手的话。
否则,万一他要是有同伙的话,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任谁都保不住自己。
毕竟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自己清楚,收受贿赂,压榨弟子,最终搞得别人家破人亡,每一条都不容与门规。
难道真的要像这小子妥协,可是这样一来以后自己不就一直被他牵着走,不,不行,我李田峪,堂堂外门执事,如何能如此受制于一个杂役弟子。
眼看李田峪严重凶光一露,丁哲心瞬间拎了起来,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轻松笑意。
“李执事,我觉得我们其实还是可以好好谈谈的,毕竟你觉得我既然把事情说出来,就没有留下后手吗!”
看着丁哲似笑非笑的神色,李田峪原本已经紧绷的手臂慢慢地松弛下来,最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才对嘛,李执事,我觉得我们其实心平气和地好好地谈一谈。”
“好吧,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