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主动来送亲热。
坏了,难道被下了yin药了?他小时候在飞歌皇宫里,听侍从们说过,男女之事有时候也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药粉、药丸、药液,只要女人服下,冰清玉洁的冷漠处子转身间就能成欲火缭烧、宽衣解带的dang妇yin娃。
吕牧打了一个激灵。
可是看样子,金胜男似乎没有被下药,她正常的很。
吕牧的手被她拉着,轻轻拉着,来到床上。
“这么晚你来找我干什么,嗯?”她很认真的问。
她的眼睛里面有一层水雾,让人感觉她身体里一定全是水做的,那一定也是温暖的水,能融化任何男人心里的坚定。她认真的看着,吕牧心里一苦,竟然不敢正视她了。
——该死,下面没反应。
——该死,下面被达婆下了禁制。
——该死,达婆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在这里做这些?
——该死,该死,该死,怎么办?
“呵呵,咳咳,我只是想问你……”
话还没出口,金胜男便娇笑道:“想问什么?我里面穿了什么?”
她穿着一身丝衣,冰凉温润,材质相当好,紧贴着雪白的皮肤,好像立刻就会滑下来。她的身体也如柔丝一样,她突然借题发挥,眼儿媚,媚的入骨。
她本来就是媚的,她有媚态、媚骨、媚颜。只是平时被一股英气撑着,只是稍许流露而已。这样的女人,一旦将她心里的小女人态勾出来,她岂非要媚死你。
——还好,还好。
——幸亏,幸亏。
——达婆下了禁制,否则小衲真不保准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猜,我里面穿了什么?”
“什么都没穿。”吕牧随意回答,眼睛望四周看着,借以分散自己太窘迫的注意力。可怎么回避,金胜男起伏不停、饱满坚挺、藏在丝衣里面的火热胸膛都让他心里一阵起伏。
金胜男笑了:“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里面没穿?你再好好看看我。”
“不必了。”
“你不敢?”
“我会不敢?开玩笑,小衲……”
说不下去了,说什么也无法表达现在的窘迫,他正要撞着胆子去看金胜男,便看到了金胜男已经贴近他,在床上跪坐着。他的脸已经与她的胸膛齐平、只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他听到心跳,看到了……
——她的衣服正在滑落。
不该看到的,已经看了,而且如此近距离,他感受到了热度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声。
——我善你娘的哉,忍不住了。
所以。
接下来……
“轰!”
突然大地震动,吕牧弹射而起,额上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吕牧来说总不是太坏的事。
金胜男也惊慌起来,赶紧穿好衣服,飞窜出去:“有人来袭击金家!”
吕牧挠了挠头,站了很久,对于金胜男今天的举动终于想通了些,金胜男为什么请她吃饭,去金楼风流?难道这就是为今天这些事情奠定基础、渲染情调?
真是准备的太充足了吧。
还有,刚才那些动静是谁闹出来的,难道是公子论带人袭击?
他还敢来?
他们不怕九九禅师?他们不怕大皇子?
显而易见,他们不怕九九禅师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摸清了金家现在的状况,九九禅师根本就不在金家,二是,他们请了高手,但就就搞到什么程度,最低限度也要能跟九九禅师一较高下的。
他们请的是谁?
这个问题现在是不好想得通了,他立刻就跟着金胜男来到了前院,只见空中五道身影往金家府门疾奔,与此同时,童氏三兄弟,霍比特也都赶了过去。
“轰!”金家大门被轰开,人群涌了进来,正与金家卫士激斗,他们这次看来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见前面几十人很快解决了守卫,来到了金家最大的建筑,不换楼前。
来的人也并非陌生,吴家家主吴勋与五位长老,连他的儿子吴恙也带来了,皇甫静带着皇甫玉,也有五名长老,此外还有王家,宋家,宇文家,人多势众。
但最耀眼的还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