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吕牧道:“那个矮人和金衣公子很厉害吗?”
“并不,他们只不过是疥癣小疾,这里养伤的吴耀长老就可以对付他们,但公子在,就不一样了。”
吕牧心里冷笑一声,客气道:“那更不必了。”
说罢,【大自在境心经】运转起来,熟练迸发的第七感汹涌而出,灵光让吴勋惊讶的长大了嘴,而吕牧有意不显露自己的修为,为的就是以纯粹的第七感来吓住吴勋。
“这真是不可思议。”见吕牧收起第七感,他暗暗擦了一把汗,对吕牧更加尊敬:“想不到公子竟有如此修为,吴某眼拙了。”
吕牧笑道:“现在吴家主还以为我要被人保护吗?”
吴勋尴尬的笑了笑:“眼拙了,今天确实是公子论点齐了所有长老,不赴宴就是无礼,所以只好委屈公子了,不过,公子有此佳人作陪,今宵必不孤单。”
又寒暄片刻,吴勋带吕牧走到了吴家深处,清静美好的院落里,只见一位威严的老人盘坐在院落的石台上呼吸吐纳,吕牧双眼冒火,眼前这个人正是吴耀那个老梆子,现在他似乎已经恢复过来。
见家主来,吴耀立刻行礼,不过眼神还是放在吕牧身上,好奇问道:“这位公子是?”
“哦,吴长老,这位是飞天国皇孙无名公子。”
吕牧立刻拱手鞠躬,吴耀冷笑一声,突然道:“家主好客尽人皆知,贤名远播自然会有人慕名而来,只不过这其中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吴家主难道也不辨识一下?”
吴勋似乎对吴耀很尊重,看来吴耀在吴家的地位也很高。
——这老梆子,一如既往的不讨人喜欢。
吕牧只好笑笑,要是在平时,他一定先抽这老梆子三巴掌解解气。
吴勋解释道:“吴长老的担心我自然上心,只不过这位无名公子乃货真价实的皇孙,周游八部众国,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霍比特和金千两很可能要在今晚来袭。”
听到这句话,吴耀脸色一变,显出一丝畏惧,不禁问道:“司马手软会来吗?”
“听闻他们两人商议的时候,依稀提到这个名字,这个人和什么童氏三兄弟都远出去了,在下没有听得太清楚,毕竟是偷听。”
吴耀皱眉道:“在哪听的。”
吕牧随便编了一个地方,暗骂这家伙实在太心细了,但是听到司马手软和童氏三兄弟都不在,他也放心下来,笑道:“仅凭一个纨绔公子和一个老矮子还不能对老夫造成威胁,不过仍要感谢公子来报信。”说话间,已经对吕牧有了一些好感。
当下便安顿下来,与吴勋吴耀两人长叹。
吴耀见吕牧非同凡人,谈吐得体与公子论有一比,所以自然生出了结交的意思,而吕牧也放心下来,他进来一探虚实,正好借着这一消息让吴家安心,当晚,吴勋果然带走了全部的长老,辞别了吕牧,坐上马车在宽阔的街上远行了。所以招待吕牧的人物就落在了吴耀身上。
长夜,很快就到。
深夜,也来的很快。
此时,三更。
两个身影在吴家的密集的护卫队中轻松避开,冲着深处吴耀的住所摸了过来,而得到消息的吴耀淡定的坐在屋里,听到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道:“公子且稍候,对付了这两人,咱们再叙。”
吕牧风度翩翩,伸手道:“请。”便跟着吴耀出了门,只见金千两和霍比特带着三个人停在了门口,还以为此时能袭击,没想到人家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看到吕牧,金千两立刻骂道:“果然你是吴家的奸细,哼,偷听别人讲话,真不要脸。”
吴耀冷道:“金千两,你可以对我无礼,但是对无名公子不客气,我吴耀就不惜得罪金价,斩你!”
吕牧笑了笑,道:“怪你们自己无能,没保守好秘密。”
霍比特道:“那又怎么样,吴家高手全都赴宴去了,仅凭你你吴耀一人,还想活命?”
吴耀冷笑一声,突然喝道:“那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