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他看到了吴恙阔步走了出来,往长街的方向去了,吴家门前宽阔的路面上停了不少华丽马车,看来公子论为了迎接吴家的长老,真的是做足了架势。
就在这时,老胡也驾了马车找到了吕牧,四匹马,加上华丽的马车,从车上下来的赵姬玉人长发飘然,靓丽异常,打扮的也十分妖娆,吕牧笑了笑绅士的伸出了手,赵姬立刻伸出手搭上去,俊男美女步入吴家大门,门前的守卫立刻行礼,其中一人道:“请问这位公子,是找家主吗?”
吕牧微微点头,道:“麻烦通报。”
这人道:“吴家没有通报的习惯,只要是客,家主都热烈欢迎。”
吕牧点头道:“吴家真不愧是大家,海纳百川,笑迎八方客。”
“公子客气了。”这人见吕牧气质不凡,形象绝美,身旁的美人也是靓丽非常,觉得一定是贵客,所以为吕牧引路走进了吴家。
只见大宅内古建筑不少,新建的建筑也是各有各的趣味,这里种的树也是非常名贵,看来吴家十分注重品味,只可惜一个吴耀一个吴恙,两人已经将吴家的傲慢阴险暴露出来了。
在这人的引路下,他来到了吴家正厅,让人去通知吴家家主了。
吴家家主名叫吴勋,也是一脸傲气,他的身材也过丈,十分高大。本来因为公子论相邀,已经应付了很多人,草草交谈就借口事务繁忙送客了,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拜访,听说有个俊美高贵的公子来拜见,他立刻就出来,看到吕牧和赵姬,他先是一怔,忽而赞叹道:“真不愧是一表人才,竟然将有名的美人赵姬也请来同行,吴某羡慕。”
赵姬名满皇城,听说是非皇族不见,所以很多人只是闻其名,见其面,而不能相处那怕盏茶的时间,吴勋正是这其中之一,所以对吕牧的身份大起好奇之心,拱手道:“公子高姓大名,还未曾讨教。”
“不敢。”吕牧微微欠身,道:“在下无名,从飞天国远游到此,听说这城南有一吴家非常好客,所以前来叨扰一番,请吴家主不要怪在下唐突。”
“哪里哪里,那,公子在飞天国相比十分显贵吧。”
“不才是飞天皇第七子,越王谭彤之子。”
“啊,原来是飞天国皇孙,吴某受宠若惊。”
“不必,吴家主切勿因为在下身份而觉得有什么不便,在下环游各国都是竭力隐藏自己身份,只是怕吴家主怀疑在下,所以才不得已说出的,并没有拿出炫耀的意思。”
“公子多心了,吴某对客人都是一样,请前厅用茶。”吴勋觉得很神奇,刚刚准备结交飞歌国的二皇子,这一不小心又来了一个飞歌国皇孙,难道吴家祖坟冒青烟了?
他见吕牧彬彬有礼,金童玉女一起,看起来很低调,却处处透着显贵,暗道皇族之人真是天生为贵,那公子论的年龄与这个叫无名的公子年龄相仿,同样的是彬彬有礼,谈吐不凡,只不过这位无名公子更是贵气逼人,他有意结交,对吕牧是异常的客气。
吴家的下人也是浑身都长满了眼,看到家主如此客气,立刻上了很名贵的香茗,大厅茶香四溢,吴家主开始一番长谈,吕牧只好杜撰自己去过的地方,见过什么人,看过什么风景,编得有模有样,三分真实七分虚假,还真把吴家主唬住了。
——善了个哉,让小衲这么说话,真是够别扭的。
吕牧渐渐挺不住,生怕自己露馅,便开始进入正题,脸色一变,忽然道:“在下冒昧来访,实在是在闹市偶然听到一见关于吴家的事,一个矮人和一个金衣公子在商量夜晚要袭击吴家,杀一个叫吴耀的老者,在下就赶来知会吴家主,希望吴家主能主意。”
“金千两!”吴勋冷冷道,旋即笑道:“真是多谢公子,今晚飞歌公子论大摆宴席宴请各方贵族,不如公子也去,正好能与公子论一较风采,也让我等见识一番。”
“啊,这个,在下觉得还是要避嫌,毕竟飞歌国与我飞天有些间隙,在下实在不好出面。”
“这个不必在意,公子论此来正是要联通八部众国的七国,来交好的,看到公子在这,一定会非常欢迎您。”
吕牧再三推辞,吴勋表示很遗憾,不过他仍有挽留结交的意思,拱手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能否给吴某一个薄面。”
“哦?家主不必见外,请讲。”
“吴某想请公子在这小住几天,也好能随时讨教。”
“这……”吕牧叹了口气,道:“吴家主的盛情在下不好推辞,那就叨扰了。”
“今晚吴某派人保护公子安全,那个矮人和金衣公子今晚说不定真的会来袭击,不过您放心,您的安全吴某还是可以保证的。”
吕牧在心里笑了笑,暗道这家伙终于上当了,他急忙问道:“您准备布置多少高手?”
“嗯——嘶——今晚几大长老都要跟我去赴宴,不过有公子在,我留下几个长老守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