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阵风一样。
……
“大概就是这样了。”汤小白讲完事情缘由,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脸苦闷看着风季。
她可算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痛哭流涕了。太可怕了,哪怕让她去对抗一群入了魔的妖兽都不会比今日之事更可怕。
风季笑着摇头。听这描述,确实是吃醋了,并且醋意还不小。想来小白也看懂了缘由,只可惜她并不懂这种时刻该如何哄女孩开心。
“她说不要你碰,不是真的希望你远离她啊。”风季叹道,“只是在耍脾气,实则是希望你能更多说些软话哄她,这种时候怎么能用一个哦去回应呢?”
“之后哭的那么凶,大抵也是因为觉得骑虎难下了吧。本来想闹闹脾气,没想到你却当真了。”风季看着汤小白苦恼的表情,忍不住心底偷笑。
这样手足无措的汤小白,还真是新奇少见。
好在风季笑过后很给汤小白出了主意,“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想来也不会希望见到你。不若你过几日再去找她,届时切记要好生讲话,不可再沉默以对了。”
风季对于这段友情持续的成竹在胸多少让汤小白安下心来,点头应道,“也好,那我过三日再去找她。”
正商议,一旁安安静静听他们讲话的葵谷却咦了一声,指着小白身后喊道,“那不是南穗么?她怎么又回来了?”
汤小白和风季回头去看。
南穗跺跺脚,“小屁孩,就你话多!”说完,看着汤小白哼一声,似乎想走,又有些别扭的站住,纠结半晌,终于吞吞吐吐道,“我…有话和你说。”她不去直视她,眼神只一个劲向旁乱飘。
汤小白看了看风季。
后者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汤小白道了声好,很快随着南穗离开了。
她们一走,葵谷立即抱着手臂一脸坏笑看着风季,“说,你是如何得知女生都在想什么的?”
风季轻咳,遮掩尴尬,扫了葵谷一眼,“小孩子不要多问。”
“才不是小孩子呢。”葵谷抗议。“是不是因为你阅女无数?”
风季使劲咳咳几声,脸上顿时升腾起一片红晕,板起脸道,“什么阅女无数,你从哪里学来的词?”
葵谷瘪瘪嘴,“是师兄们常说呀。”
其实他也不太懂具体意思,可是表面意思大概能懂那么一点点,无非就是指一个男人接触过很多女人嘛,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风季伸出食指点了点他脑门,告诫道,“以后不准胡乱用词。”
葵谷小声哦了一句,依旧止不住好奇,“所以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那一套对付女生的办法?”
“是我父…亲教的。”风季有些尴尬解释道,“我幼时每每见父亲与母亲之间闹龃龉,最后总是以父亲诚恳认错结束。久而久之也就跟着学会了一套哄女子欢心的方法。”
是这样么?葵谷从小只有父亲没有母亲,所以他表示怀疑。
“那你父母现在呢?也还这样闹脾气?”
风季垂下眼,苦笑一下,“不,他们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啊…葵谷沉默抱歉。
“风季师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风季转身看去,见来人是长肇,有些诧异。
未等风季开口问询,长肇便先一步跪在地上,叩头道,“长肇日后恐不能继续陪在师兄左右了,万望师兄一切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