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博文又把契约书给了向天诚。向天诚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曲博文把写好的契书给了孙小满一份,笑眯眯的说:“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签好契约,孙小满站起身拍拍手说:“时辰也不早了,该去翠桥了。曲公子,咱们去吧,还有向公子也一起吧。”
自从那日听曲博文对她有意,向天诚不好直接拒绝她的邀请,看了曲博文的眼色后,勉强答应:“好吧,那就一起去。”
夜晚的翠桥依然那么热闹,今晚是红倌人云歌登台表演的日子。那日后,云歌躲了她两天,等云歌再出来,脸上依然是纯真的笑容,只有孙小满看得出他的笑容根本没有达到眼底。
云歌就像馆里任意一名红倌人一样对客人来者不拒。孙小满看在眼里也为他叹息过,她为那天云歌受到的委屈感到愧疚,最后所能做的也只是在他登台的日子为他送花。
看到孙小满一行人过来,老鸨赶紧给他们找了雅座,孙小满让老鸨去给她上一桌酒菜。
几人坐下后,曲博文跟她聊了几句就把话题引到了暖气合作上。
曲博文说:“小满姑娘,你这暖气生意可真是红火,京城也有人开始模仿了。”
孙小满说:“生意嘛,不是你做就是我做,就那么点门道,揣摩透了也就会了。以后大家比拼的就是售后服务,我们日峰肯定比其他人更专业。我对我们的技术很有信心。”
这一点孙小满早就想过,一门新技术不可能永远占有市场,她现在已经把设计的事情逐渐教给大牛。她自己除了把一部分精力用在思考玻璃经营上,剩下的都在考虑暖气用久了生锈问题了处理方面。
“是啊,小满姑娘的暖气确实是好,不知小满姑娘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合作呢?”曲博文诚恳的说。
“曲公子打算怎么合作?”孙小满问。
“小满姑娘之前不是跟国公府合作北方的暖气生意嘛,我们愿意用同样的条件与姑娘合作南方的生意。”
“南方需要暖气吗?”孙小满印象中在现代南方也是不需要暖气的。
曲博文解释说:“南方冬天阴冷潮湿,暖气可以很好的去除潮气。南方富商多,他们愿意出这个钱让自己的生活更舒适。”
“原来如此。合作我很愿意,曲公子可否详细说说。”孙小满说。
正说着,饭菜上来了,向天诚说:“先吃饭吧,吃饭再聊。”
酒过三巡,三人开始聊天,初步形成了合作意向。这时,曲博文的长随过来说楼里有些事情需要他回去处理,曲博文让两人稍坐,自己去去就来。
孙小满坐着无聊,就和向天诚告辞,说改日再谈。因为向天诚的马车被曲博文叫走,所有孙小满用自己的马车送他一程。
上了马车,孙小满告诉车夫去博云楼。她和向天诚分别坐在马车的两端。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孙小满可能是喝多了酒,觉得有些头晕脑胀。她趴在桌子上准备小睡一会儿。就在这时,一只手摸向了她的脸......